这句话落,紧接着樊渊又说:
“顾炀,我这十三四岁的模样,你也下得去嘴?”
顾炀浑身一僵,转头看着樊渊现在的模样,心口的热一下子退了个干净,只剩下对樊渊话里“记住”的疑惑。
他一头雾水的问:“能记住?能记住什么?我到底忘了什么呀?樊渊你倒是说呀?”
樊渊不理他,转身上楼,走到楼梯拐角处又停下来:
“上来,该学习了。”
顾炀气得不行,“哼”了一声转头假装不理他,余光还偷偷观察等在拐角处的樊渊,见樊渊不说话只是一直等在那里,顾炀这才慢吞吞的站起来,一步一磨的走过去。
下午,两个人在书房里按部就班的学习。
奇怪的是,今天顾炀没怎么走神,倒是樊渊,每每给顾炀讲题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的停顿一会儿,顾炀看过去时,就发现樊渊在用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眸静静的盯着他看,被发现了就平静的移开视线,继续讲题。
这种情况出现了好几次,导致顾炀越来越觉得今天的樊渊有点奇怪。
樊渊见顾炀开始时不时盯着他观察,终于不再看顾炀,只是问他:
“嘴巴还疼吗?”
顾炀抿了抿唇感受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没什么感觉了,到晚上应该就彻底好了。”
樊渊眼帘垂下,看着眼前的习题,睫羽挡住了眼中的思绪,笔尖重新动了起来,开始快速的算题。
“是吗?晚上就不疼了啊。”
顾炀完全不知道樊渊在想什么,他看着樊渊手下解题的速度,有点羡慕的点点头。
“是啊,晚上就不疼了。樊渊,你解题好快啊,每次看都好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