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樊渊把昨天帮顾炀做过得那一套又做了一遍,顾炀摸了摸肿消得差不多的嘴巴,想着主意:
“樊渊,我们晚上把蚊帐翻出来吧?或者点个蚊香把蚊子熏死?”
樊渊正用冰好的指尖帮顾炀揉嘴巴,听了这话指尖一用力,顾炀就惨叫一声。
看着捂着嘴后退的顾炀,樊渊起身收拾东西。
“蚊帐、蚊香都没用,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
顾炀没听懂:“只要你想?可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樊渊拿着冰块包转身去浴室,没再答顾炀,只是像中午那样,用一双黑眸定定的看了顾炀一眼。
看得顾炀心怦怦的乱跳,总觉得晚上要发生什么大事情。
下午的时候,樊渊的手机总是不停的响。
樊渊看了几次,都给挂了,顾炀在樊渊旁边做题,见樊渊虽然神情没变,但写题的速度却变慢了,心里有了些猜测。
等樊渊去浴室上厕所的时候,樊渊的手机又响了。
顾炀偷偷拿过樊渊的手机看了一眼,是樊父的名字。
他拿起手机,悄悄的出去,走到楼梯拐角接起了电话。
电话一接起来,立刻传来了樊父的吼叫声。
“樊渊,你聋了吗?现在才接电话。”
顾炀咬了咬嘴唇,冷声说:
“我不是樊渊。”
电话对面的樊父愣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