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明明没有牵手、没有任何亲密的动作,只是肩膀靠着肩膀坐在那里,却有种任何人都无法插足的亲密气场。
现在的李紫烟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大脑弯不过筋的李紫烟了,在孟展的多次敲打下,他已经隐约清楚了这两个人的关系。
突然,樊渊的黑眸透过后视镜直勾勾的对上了李紫烟的眼睛,后视镜里只能看到樊渊的眼睛,沉静、深沉,却把李紫烟吓了一跳,立刻移开视线,看前、看侧边的车窗,就是不敢再看向后视镜。
路程很长,顾炀觉得有点无聊,脑袋慢慢靠在了樊渊的肩膀上,放在腿上的手也慢慢塞进了樊渊手里,手指蜷缩在樊渊的手心里,指尖一个接一个的翘起来,去勾樊渊的手心。
樊渊跟着低头看顾炀的手,干脆张开五指,与顾炀的五指交叉,紧紧扣住。
顾炀嘴角翘起来,身后的兔子尾巴晃了晃,把大衣顶了起来,蹭在了皮质的座椅上,发出了一点点摩擦时的特殊声响。
樊渊紧了紧握着顾炀的手,小声警告:
“别乱动。”
顾炀干脆用脑袋蹭了蹭樊渊的下巴,挺身抬头对着樊渊的耳朵小声说:
“都怪你,我后背还有点湿呢。”
樊渊嘴角也勾起来一点,继续拉近他和顾炀的距离,学着顾炀小声说话。
“一会儿到地方,需不需要我给你擦擦?”
顾炀眼睛一亮,使劲点头:
“你说的!不许反悔!”
看着顾炀毫不掩饰的得意模样,樊渊没忍住伸手勾了下顾炀的鼻尖。
这样亲昵的动作,似乎比起直接亲吻还要来的撩人,顾炀愣了下,鼻尖追着樊渊要离开的手贴上去,眯着眼睛蹭着,像是一只祈求着主人宠爱的小兔子。
看着车窗外不停向后掠去的风景,顾炀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