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的右手慢慢往下,捂着自己鼓起来一点的小肚子,混乱的脑海有什么东西闪过,又立刻消失了。
他闭上眼睛,躺在樊渊的腿上睡着了。
到了家,樊渊抱着顾炀进卧室,刚把顾炀放到床上要松手,顾炀就醒了。
一醒来就去缠樊渊,帽子已经摘下去了,两只兔耳朵软趴趴的向后垂下去,上面的绒毛因为戴了一天的帽子,蹭的乱七八糟的。
“樊渊,我想、我想那个……”
樊渊伸手顺了顺顾炀兔耳朵上的绒毛,小声问他:
“哪个?”
顾炀红眼睛左右看了看,像是怕被别人发现似的,喝醉了之后笑起来特别稚气,凑近樊渊耳边用气声说:
“我想……嘘嘘呀,你带我去好不好?”
话落,双条腿也跟着抬了起来,跟兔子似的,特别有劲儿,紧紧盘着樊渊。
樊渊只能伸手揽着顾炀的后背,又带他起来去浴室。
到了浴室,顾炀却不下来,仍旧缠着樊渊,眼睛清澈一片,看着樊渊,似乎在等待什么。
樊渊松开顾炀,要把顾炀放下,顾炀不愿意。
“我不要下去。”
樊渊握着顾炀的脚踝,想要他松腿,顾炀就更加用力的盘着。
“你不是想嘘嘘吗?”
顾炀点点头,脸上带着醉酒后的粉红,那片红从脸颊一路延伸进了衣服里,宽松的衣领边也是繁花般耀眼的红。
他凑到樊渊耳边,轻轻咬了下樊渊的耳垂,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