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搂在顾炀后腰的手指蓦地收紧,紧紧抓住了顾炀湿透的衬衫。
衬衫突然被抓紧,前面的扣子崩开了几颗,露出顾炀挂着水珠的胸膛,瘦削却并不算单薄,心脏处漆黑诡谲的道侣印分外显眼。
樊渊将顾炀的湿透的额发顺到脑后,轻吻顾炀的额头,然后凶狠的吻向顾炀的唇。
顾炀的双腿在水里也紧紧的缠上樊渊,听话的让樊渊亲他,一点反抗都没有,就像在水下一样。
樊渊要的,顾炀有的,全都给,毫无保留。
水下疯狂的亲吻结束,顾炀发现樊渊又送了他两分好感度。
刚突破80分不久的好感度,变成了82分。
顾炀被樊渊抱进屋里,想着樊渊刚才的疯狂,忍不住把脸埋进樊渊的胸膛偷笑。
幼稚。
顾炀动了动嘴巴,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对于任何人来说,被剥夺呼吸按在水下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这代表着把自己的呼吸和生命完全交给另一个人,可这种事在顾炀这里,却只得到了“幼稚”两个字的评价。
自从顾炀说了要学游泳,两个人偶尔在外面学习的时候,樊渊都会带着顾炀在水里面练习踩水。
顾炀就像个难以教会的百分百旱鸭子,无论樊渊怎么教,他该学不会还是学不会,樊渊一松手,他就往水里沉。
偏偏沉得时候还不害怕,就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樊渊,等着樊渊来捞他。
樊渊偶尔立刻就把顾炀捞起来,偶尔就会压着顾炀在水下面亲吻。
反正无论樊渊怎么做,最后还是要他亲自把顾炀抱回屋里。
时间飞快的跨过了五月,三模悄无声息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