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敏锐的抓住了某个字眼,急忙问道:“钟幺跟谁在一起?”
“钟哥,钟幺他爸爸。”
媚姐脸色微变,语气有点奇怪,“他找到他爸爸了?”
胡满不明所以,“对啊,他爸爸是我们基地的钟队长。”
“那钟幺有什么反应吗?”
胡满也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那小孩很亲钟哥,就是有点内向、害羞。”给人感觉很普通的一个小孩,怎么就是圣安教的卧底?难不成这些天钟幺都是装出来的?
胡满随即想起前段日子基地传得纷纷扬扬的流言。
基地遭遇丧尸潮真是圣安教的阴谋?胡满细思极恐。
“钟幺是个怎样的小孩?”胡满不禁问道。
媚姐苦笑,“我跟钟幺只见过几次,挺孝顺的,就是有点叛逆,可能对他爸爸有什么误会,每次柳姐提到他,钟幺都会翻脸就走。”
听完,胡满脑子乱糟糟的,仿佛有一万只苍蝇嗡嗡地叫,叫得他心烦意乱,面条已经凉了,他拨了拨面条,扒进嘴里,如同嚼蜡般咽下去。
媚姐同样心情复杂,这会大家不知道钟幺去了哪儿,再问下去也是徒劳无功,她坐了会,又前台继续忙活了。
匡禾丰忽然叹气,“钟幺性子偏激,我担心他会犯下大错。”
胡满愣怔了下,嘴里咬着面条,含糊不清道:“也许吧。”
晚上匡禾丰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胡满有一肚子疑问,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媚姐匆匆敲响了房门,她惊慌失措道:“柳姐失踪了!”
匡禾丰惊愕,“怎么会?我昨晚过去,她还好好的。”
媚姐着急万分,“今早那位圣使大人发现柳姐不在,当场勃然大怒,派人到处去找柳姐,估计很快会找到这里,你们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胡满两人本来就没什么行李,连睡觉都是直接穿着羽绒服睡的,方便随时离开,媚姐这话一出,胡满戴上羽绒服上的帽子,和匡禾丰静悄悄离开居酒屋。
他们刚走不久,一群童子军哗啦啦冲进居酒屋,为首的小孩大手一挥,语气嚣张,“给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