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电话被挂断。
她的心情沉沉下坠,连回家的兴致都没了,一个人在商业街漫步。
“唐棠!”楚茉的声音响起。
季清棠路过一家酒店外,楚茉正从车上下来。
她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笑道:“怎么一个人呀?打算去哪儿?”
季清棠淡淡扯唇,“随便逛逛。”
“哦?”她了然的点点头,“是在这儿等我哥吗?”
季清棠莫名的看了她一眼。
她忽而笑了下,道:“难道你不知道他在楼上?今天他生日,家里长辈给他办生日宴,亲朋好友来了很多人呢。怎么,他没告诉你呀?”
“……”
“也是,他又不打算带上你。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怎么上的了台面。”楚茉笑着道,“今晚可是有很多世家千金到场,每一个都是我哥潜在的联姻对象。”
季清棠转过头,不再看她,大步前行。
“别急着走啊。”她快步追上她,抓住她的手臂,“要不我带你上去?就当开开眼界呗,看看自己跟那些人的差距,也让脑子清醒清醒。”
季清棠猛地甩开她的手,低斥道:“走开。”
“嘁!”她满脸不屑,讥笑一声,“没想到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上去会丢脸。”
季清棠转身离去。
“你就继续舔呗,就算我哥根本不把你当回事,反正你也不要脸,做个被包养的情妇算什么。”她在她背后笑道。
季清棠加快脚步,跑了起来。
她跑了很长一段路,直到耳边再也没有那聒噪的声音,直到她的心因为剧烈的运动起伏冲淡那揪心的滋味。
她拿出手机,给楚肖珩打电话。
“嘟……嘟……嘟……”几声漫长的声响后,电话被挂断,发来模板化信息。
“现在不方便接电话,稍后联系。”
她颓然放下手机。
那一晚,她一个人在家里喝了一瓶红酒。
等他半夜回来的时候,十二点过去。他的生日也过去了。
喝的醉醺醺的她扑进他怀里,眼巴巴看着他,泪水掉了下来。
男人将她抱到床上,替她拭去眼角的泪,问她,“怎么了?”
她嗓音沙哑又软绵,带了委屈,吸了吸鼻子道:“想你……很想你……特别特别……呜……”
他覆下的唇,淹没了她的话语声。
他扣住她的脑袋,唇舌交缠,吻的辗转反侧……
纵情过后,她沉沉睡去,他洗完澡出来,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礼盒,拆开一看,是一块手表。
虽然跟他用的表比起来不算什么,但显然超出她的经济能力。
次日,两人吃早餐的时候,他戴上了那块表,道:“谢谢你的礼物。”
她脸色微红,嘴角忍不住弯起弧度,带了一丝腼腆道:“你喜欢就好……”
“不过你怎么买得起?”他又问。
“最近炒股赚了些钱。”她如实道。
他点了点头,“不错。”
得到认同,她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那天,他戴着手表去公司,她回了学校。
去学校的路上,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一切都是清新的明快的。
昨晚一晚上的痛苦和煎熬,仿佛都不存在,就跟一场梦一样,梦醒了就消失了。
那时候的满足就是那么简单,只要他回来,只要他一句认同,她就能自己消化所有情绪……
冷雨夜里,季清棠那次拿起这块手表。
它已经碎掉了外壳,只有指针在不懈的移动。
送出去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块表都躺在他的衣柜里。它跟那些名表摆在一起,一块又一块,分门别类,等着他偶尔的临幸。
他拥有的太多了。
而她有的太少。
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平等。
季清棠拿着手表,雨水顺着她的脸滑落,她红着眼睛,哑声自语,“我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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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狗自尊心受挫,愤而丢表!
后来……
啪啪啪啪啪——脸疼吗?
楚狗:疼!
不,不是问你,是问许女士(谁管你脸疼不疼,点烟
许女士:我不配,我领盒饭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