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家里有卫生棉吗?我亲戚来了……”言心暖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苏凌风一愣之后,温和轻笑,“昨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恰巧看见,想着你的列假期也快到了,就顺手拿了一包新的,应该还在行礼箱里,我去给你拿。”
说完他就迈着大步去拖出行李箱翻找了,言心暖倚在卫生间门口发傻。
这个男人,竟然连她生理期的日子都一清二楚……
关于她的事,他还有什么是不清楚的?
苏凌风很快就找到东西回来,“只带了一包,一会儿我再去帮你买。”
“……”
言心暖一手捂脸,一手夺过他手里的东西就转身进了卫生间,不忘把门关紧了。
她可没某人那么厚的脸皮,竟然面不红心不跳,还对她笑,要不要这么惊悚,她也会害羞的好不。
像是知道她的窘迫,等她再次从卫生间出来时,苏凌风已经不见人影。
言心暖好奇四下看了看,确定苏凌风不在卧室里了,她又走到卧室门口悄悄探出头去,听到外面的那间洗漱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知道他在外面洗漱了。
犹豫了一下,她又回到躺好。
果然,没一会儿苏凌风就衣着整齐地出现在门前,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同时举目,门里门外四目相交。
苏凌风展颜一笑,将半合的们推开走了进来,有一瞬的犹豫还是把门给关上了。
言心暖疑惑,“你不是要去上班么,为什么还不走?”
苏凌风笑而不语,一步一步朝她走近,在坐下,揉揉她的发顶,盯着她看了许久,眼眸中盛满异样的亮色,终于还是忍不住俯去。
忽然的压迫感让言心暖浑身一僵,不眨眼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你……你干嘛?”她能感觉到自己说话时的颤抖。
她真的张。
苏凌风顿了顿,轻柔的吻往上移了,落在她的额头上,印在那道醒目的疤痕上。
言心暖又是一怔,抬起一只手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忙去拨弄头发把疤痕盖住。
她照过镜子,知道自己的脸现在真的可以算得上是恐怖,两道疤都不小,是真的毁容了,说不在意是骗人的。
苏凌风握住她的手,又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轻声安抚,“阿暖,在我面前不用遮掩,不管你变成什么他样子,你都是你,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知道吗?”
言心暖瘪了瘪嘴,顿时热泪盈眶,忍着不哭,她撇开脸,闷声说,“现在我已经这样了,除了遮遮掩掩什么也不能做,脸毁了,腿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