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被按倒在地,男人分开她的双腿交叠压在胸前,阳具蹭着她的花穴。惹得楚楚一阵娇吟,滚烫的龟头逗弄敏感的阴核,陌生跟羞耻的感觉,让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乖乖,别害羞,以后你的穴要习惯阳具的。”长弓揉搓着她的双乳,看她美目微红,不由血脉喷张,刚射完精的阳具又肿胀起来。
美人光溜溜在怀,他真的想一举挺入,彻底占有这副娇躯。他咬牙切齿,便宜了宫中那满肚肥肠的老淫棍。
当年南宫敏敏也这般豆蔻年华,在他身下生涩娇喘。他抱着她滑腻的身子,看情欲爬上她眉梢,颤抖的胴体在他怀里初次潮吹。他将懵懂少女调教成勾人尤物,转眼入宫被老淫棍连幸三夜。几日后,他远看着凤袍女子回门,额心点着妇人花钿,眉眼沾雨露,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浇灌了精水。
那晚,他站在她闺房门口,听着女孩娇弱的呻吟,透过窗眼,看她春衫半褪,跪在地上含住男人乌黑的阳具,肥猪皇帝体型是她的两倍不止,一黑一白肉体交缠,那粗黑陋屌没入她粉嫩花穴时,他心如刀割。
长弓抱紧身下的娇躯,阳具在她股间狠狠刮蹭,见她脸浮红意,娇喘连连,像极了姑母敏敏。他冷笑一声,狠狠拍打她的粉乳,心中不屑:都是贱货,再美也只是权贵胯下的玩物,婉转啼泣,淫水连连,为那些面目可憎的老男人流泪潮吹。
他面露狠戾,肆意摆弄楚楚,让她作出各种姿势替他夹阳具。被他压在身下各种角度蹭穴,翘着臀部被他箍腰从后蹭穴,站立着被他搂抱着正面蹭穴……
各种姿势来回练习,楚楚受不住了,气喘吁吁地哭泣,长弓也没怜惜,二人做得汗如雨下,一身黏腻,最后用颠鸾倒凤的姿势互舔性器,楚楚流着泪含着粗大的阳具,被射了一喉咙浓精。
“吞下去!”
只有这般,长弓才觉得自己也算男人。
密室里暗无天日的调教,楚楚每日都要吃媚药;练习犬行;被人揉乳臀,戴上束腰,改造身形;被玩弄性器增加敏感度;每一项都折磨人,但最让她害怕的还跟长弓练习性交体位。
每日练下来全身香汗淋漓,四肢酸软,严重时腰都直不起来,对男女之事,她产生了深深的厌恶,一想到马上就要进宫侍奉皇上,她就忍不住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