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二叔,高h,有点虐)(1 / 2)

月色如皎,寂静的夜空隐隐传来女人压抑的低吟声。

烛光昏暗的室内,层层帷幔的尽头,只见床榻之上男人健硕的背影,他宽肩窄腰,规律地耸动着胯部,被压在身下的娇小女人,随着他的一次次撞击而不住颤抖着身子,白皙无暇的娇躯泛起了粉红。

“二爷~慢点~慢点~”

芙湘软糯的声音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下支离破碎,她眼角挂着泪珠,小巧的鼻翼上泛起薄汗,微微张开檀口求饶的样子,不知道有多撩人。

南宫宸眸色一暗,俯身狠狠咬住她胸前娇艳欲滴的红杏,惹得她尖叫着弓起身子,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津液交融。

在情欲的巅峰期,芙湘全身紧绷,收缩甬道,紧紧夹住男人硕大的阳物。

一股滚烫的浓精射入她体内,芙湘松了口气,柔夷缓缓松开身下的床褥,大口喘息着。

南宫宸看了眼身下娇喘的裸身女人,只见她双颊泛红,胸口起伏,雪白的双乳上赫然留着淡粉色的牙印,是他刚才惩罚她故意落下的。

真是个勾人的妖精,南宫宸勾起嘴角意味不明。

他推高她的双膝,令她双腿高抬,摆出极为羞耻的姿势,湿滑的下体正深深含着他粗壮的阳物。

他肏她的样子,一览无余。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停在二人结合的部位,芙湘羞得撇过脸去,迎着月光,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含雾的双眸半明半暗,如森林中受惊的灵鹿,圣洁又惹人怜惜。

南宫宸有一瞬间失神,复而神志回拢,笑自己痴态了。

这段时日,他确有些失控,来她房中的次数过于频繁了些。

情欲渐渐褪去,男人眼神恢复凉薄,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起身去了净室。

芙湘只觉下体一松,随着阳具的抽离,一股热流外溢,打湿了床单,她有些狼狈无措地夹紧双腿。

风吹过来,赤裸的肩头感到凉意,她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绞着被褥,无声地叹了口气。

芙湘越来越搞不懂南宫宸的心思了,他明明很讨厌自己,从不正眼看她,但这些时日却常来她的房间,在床榻之上行尽缠绵之事。他攻势凶猛又持久,二人紧紧结合的高潮时刻,她搂着他精壮的腰身,忍不住心生不该有的幻想。

毕竟,身体给出去了,心也很难再守住。

更何况,他曾是她年少爱慕的人。

想到这里,芙湘眼眶有些湿润。她抱紧胳膊,刚才身体有多充实,现在心里就有多空落。

即使床榻上再亲密,下了榻他冷冰冰的模样也重重将她打回现实。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即使情欲高潮,他也不曾轻吻过自己,每次都会狠狠咬她的乳蒂,丝毫不怜惜。

“叩叩叩——”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芙湘的思绪,定是嬷嬷送避子汤来了。

她收拾好情绪,想回应一声,发现嗓子哑了,只好急忙披好外衫,忍着双腿间的酸痛起身开门。

待她打开门,整个人愣在原地。

“姨娘打扰了,我来寻将军有急事。”赵奎看着眼前不施粉黛的女子,一时间眼睛无处安放。

都怪他一路上心绪不宁,敲门时忘了道明身份。

听到仆从说将军去了芙湘的院子时,赵奎便心头一紧,虽然他未经女色,但也知道深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会做些什么。

将军睡他的姨娘,天经地义,赵奎这么安慰自己。

但当他对上芙湘那含着愁绪的眼眸,雪白的脖子上欢爱过的青紫印记格外刺目。

他想到将军英勇强悍,曾赤手空拳将野兽制服。面对如此刚烈的男子,芙湘着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如同羊入虎口。

“姨娘……您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