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头说话,顾清河那头就吓得目瞪口呆,嘴巴都长得老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这皇上是魔症了?怎么现在都开始说胡话了?
可她还得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是和嫔妾说玩笑话呢吧?”
“怎么,你怕输?朕早就说过,不管什么棋你都赢不了我一回,”皇帝知道顾清河最是禁不住激将法,所以散淡地说道。
顾清河瞧着他眼睛都带着亮,就知道今个不玩是躲不过去的,所以她也提出要求:“玩这个总得有彩头吧,若是我赢了皇上一句,皇上就得带我出宫玩一回,如何?”
谁知皇帝抬头带着笑看她:“那你便宜真是占大发去了,朕这又是脱衣裳又是带你出宫的,合着好处都让你占了。”
顾清河脸红,半天都没磨叽出一句话,他说的好像脱衣裳就他一人一样。这时候她又开始后悔答应皇帝,他从哪学来的这套啊,这可是现在派对上才会玩的。他倒是赶着时髦了。
她还在这头后悔呢,那边皇帝就让人端了棋盘过来。待人将棋盘摆好后,皇帝就挥手让人都下去,屋里头是一个都没留,笑话,他的女人当然不能让旁人看了去。
于是两人开始摩拳擦掌地玩了起来,这次顾清河那叫一个专注,落子之前那叫一个谨慎又谨慎。可谁曾想,人家完全没把她当回事,棋子看似随手拿了就搁下。
所以等第一局败了的时候,顾清河都没反应过来呢。皇帝心里头虽是乐翻了天,可是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道:“愿赌服输。”
顾清河早就想好了辙,只见她不紧不慢地将腰上的绣兰芝草镶玉腰带解了下来。皇帝还等着她下一步动作呢,可半天不见她再动弹,便问:“你怎么不脱?”
“我不是已经脱了,”顾清河伸手摸过腰带,握在手里扬了扬,看得皇帝眼珠子都绿了。
皇帝脸上没了笑,可是心里头越发是憋着坏,先前还花了些时间逗她玩,如今竟是一点情都不留。不到半刻钟,顾清河就又败了。
这次她倒是痛快,脱了上身的外衣,露出薄薄的中衣出来。其实这冬天冷的厉害,寻常都是穿的两三层,可顾清河因着在宫里头不出门,便懒散地很,只穿了薄薄的一层。
现在想她可真是亏大发了。
皇帝这次抬头瞧她,洁白的中衣领口略微开了些,露出那一小截冰肌玉肤,从灯光下头瞧过去竟是象及了嫩豆腐。他略咽了咽吐沫,身子稍微一歪,藏住了发疼的某处。
又玩了一局,这会倒是奇了,输的是皇帝。只见人家脱的那叫一个干脆利索,等他要褪了裤子的时候,还是顾清河叫了停。她早该知道,这就是表面端庄内里闷骚的流氓。
所以接着下面两局,毫无意外,输得又是顾清河。不过她这次存心要勾了皇帝的魂,只见她伸手结了脖子后头的带子,又伸手摸到后腰,将腰间的系带也解开。顺着里衣,将玫红的肚兜抽了出来。
顾清河瞧着皇帝一眨不眨地盯着,索性也放开,竟是将手中的肚兜拿到他面前,声音如娇似媚:“皇上的战利品。”
皇帝一把捉过她的手,就着她的手闻闻了肚兜,:“真香。”
顾清河脸上霍地红成火烧云,果真她不该试探这男人的底线,因为他压根就没底线。
可谁知,就在她伸手刚捻了棋盒里头的一粒棋子,只见整个炕桌一下子被皇帝扫落在地上,巨大的响动声让外头守着的苏全海都吓了一跳。
他想了半晌才轻声叫了句:“皇上,皇上……”
“滚,”里头皇帝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吓得苏全海赶紧憋住声音。更是将门口站着的人都撵开。
顾清河被皇帝压在身下,她伸手摸他的脸颊,昏黄的灯光下他越发地龙章凤质,可真是好看。
只见他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落下一吻,连声音都如同浸着蜜一般:“清河,你给我生个儿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叶晓井这个说话不算话的,不是说双更的吗?现在咋都一更的
我知道我现在在你们心里肯定是这样的,可是各位大人啊,小的是学生党,而且是学渣啊。
就指望着考试突击呢,天天看书到三点,还能抽出空码字,所以请各位美人见谅见谅
我是十六号考完,十七号回家,大概要坐一天的车。
所以争取十八号,恢复双更
年末事多,请大家见谅啊
☆、第53章
殿阁内通臂红烛照得透亮,她面色微红,只盯着眼前的人,心头却是翻江倒海般翻转着。
“不要,”顾清河突然嘴角一扬,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还未等皇帝变了脸色,只听她道,“我更喜欢女儿怎么办,”
原本一颗心突然已经沉了下去的皇帝,突然像个毛头小伙子般,笑意止不住地说道,“没事,咱们一个一个生。”
顾清河看着他的笑,一个心犹如浸在冰雪里头,可外头又大火烘烤着,她的指尖微动,可是半晌却没有拥住他的腰身。
在回来之前还想过,她不要爱上这个男人,即便他先爱自己,她也不要爱这个男人。可是感情的事情如果真的能控制的话,只怕这世上也不会有那般多的痴男怨女了。
每当她想着,面前这个男人是个皇帝,是执掌这天下的人,他就会在下一刻做出让她心扉摇动的事情。她竭力想要控制自己的心,可是越是这样,她才发现一切是那么地难。
“清河,原来你喜欢的是女孩,”伏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都圈住的男人,突然眉眼笑开,原本精致的眼眸也笑成一弯月牙:“其实我也喜欢公主。”
当满室的迷情散去时,顾清河趴在他的怀中,j□j的肩膀异常地宽阔,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都毫不困难。她头微扬起,看着他闭着双眸鼻翼轻颤,额头还有晶莹地汗珠,显得性感又迷人。
这么一个迷人又位高权重的男人,甚至还能宠你上天,你有理由不去喜欢他吗?
没有,就算顾清河给自己找个无数的理由,他后宫有那么多女人,他是个皇帝,可是无论哪种理由似乎无法抵挡她逐渐靠近他的心。
就在这种烦恼纠结中,顾清河眼皮越来越重,呼吸也逐渐平稳。
待她再醒来时,明亮地光线穿透窗棂照进纱帐里头,她眼睑抬起,盯着头顶上的纱帐瞧了半晌。直到发觉这与平日里的纱帐颜色并不相同时,突然整个人霍地坐了起来。
“品珠,品珠,”她着急地叫了几声。
外头一直等着的玉里,立即进来,问道:“小主,奴才在。”
顾清河一瞧玉里便又是着急又是有些生气道:“都什么时辰,你们怎么不叫我?我今天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居然都这个时辰了….”
说着她自己便是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只是行动略大,让原本就有伤的小腿疼了起来差点摔下去。
玉里赶紧上前给她请安,声音却是不急不缓:“小主,现在不用给皇后娘娘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