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君熠看着惊慌失措的三皇子和四皇子:
“两位皇兄,那账本是不是造假先别说,那大笔的银两可造不了假,如果说为了陷害而拿出这笔银两来,我倒是想让人多陷害我几次了,这样别说西北赈灾,就是江南赈灾都绰绰有余了。”
三皇子和四皇子被这句话噎住,凶狠的瞪着百里君熠:
“说起来倒是好笑,我们几个皇子都被牵扯其中,太子皇兄也被害中毒,怎么偏偏二哥和五弟没事?”
百里君熠唇角笑意没有一丝变化,眼神带着浓浓的嘲讽和戏谑:“三皇兄是想说什么,难道非要满朝文武和所有的皇子都靠花楼捞钱才好?”
“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可没有那样说。”
“那皇兄就不要血口喷人了。”
“难道我说错了?在场基本上所有人都被牵连了,为何你没事?”
“你们想要捞钱,我可不缺钱花,我享受亲王俸禄,父皇也时不时的有赏赐下来,我的王妃是固伦昭华公主,享受的也是亲王俸禄,我的儿子是贝子,女儿是郡主,这些俸禄加起来,只要不使来招兵买马、收买权贵,怎么说都够了。”
百里君熠义正辞严,看到三皇子没话说,他的表情越发的嘲讽:“还有,三哥,也没有睡规定乌鸦窝里不能飞出几只白鸟,虽然这周围都黑的放光,难道还不允许别人是白的?
“你……”
三皇子等人怎么都想不到,百里君熠敢将话说的这样直白,他不用招兵买马、收买权贵,所以俸禄够用了,那么就是说,他们图谋不轨暗中谋划所以俸禄不够用,才要贪赃那么多钱财了?
而且还说什么乌鸦白鸟,这样赤裸裸的嘲讽,他还真是够胆量!
百里擎苍脸色阴沉的厉害,看向死士:“几个牵扯到的皇子府上可搜查了,有什么东西搜查出来吗?”
“回主子,几个皇子府中一点不合规矩的东西都没有发现。”
三皇子等人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了很多,他们平日里极为小心,很多不能见人的东西都藏了又藏,生怕被人撞见,怎么可能让人轻易查到。
将几人的神色变化收在眼底,沈凝华心中冷笑一声,这些人还在得意,怎么就不看看皇上难看了许多的脸色?他们有争夺皇位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是三皇子在朝堂上就差和太子党的人大打出手了,而现在,皇上最信任的死士,一点问题都没有查出来,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百里擎苍脸色松快了一阵,而后蓦地难看起来,他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这几个皇子都不安分,尤其是老三,他需要两个儿子争锋来稳定朝局,所以对他暗中扶持,看中的也是他冲动鲁莽的性子。
可是现在死士却告诉他,三皇子的府中一点不合规矩的东西都没有出现,能够处理的这般滴水不漏,难道他平日里的表现都是伪装?
三皇子还不知道自己被百里擎苍定义为了心思诡谲、擅长伪装的人。此时听到死士没有找到证据,哪里肯放过刚刚和他呛声的百里君熠:
“五弟,你现在怎么说?父皇已经派人调查了,为兄的府中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你刚刚口口声声明示暗示,是不是应该和我道个歉?”
“道歉?我只是说出心中所想,又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什么,三皇兄你太过敏感了。”百里君熠冷着面容,丝毫没有将三皇子的话放在心上。
三皇子满脸恼怒:“父皇,您看看五弟,儿臣身为他的兄长,他对我儿臣都是这般态度,对您这个父皇是不是也存着不孝之心?”
四皇子在一旁帮腔:“是啊,父皇,在您的面前五弟都这般表现,不在您面前更是嚣张的目中无人,这般行为作态,实在是让人不能容忍。”
百里君熠冷笑一声:“不能容忍,两位皇兄不也忍了那么长时间了,怎么现在就忍不了了,还有四皇兄,刚刚父皇的人只说三皇兄府中没有证据,可还没说到你府上了,你现在就这般理直气壮,小心待会儿说不出话来。”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四皇子瞪着百里君熠,恨不得将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