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菱被他箍得生疼,出声抱怨,“你弄得我好疼,快,快松手!”
东方辰非但不照做,还越抱越紧,语气极具惩罚意味,“谁叫你的心老是向着别人,看,若不是你贸贸然冲出来,朕已经把他解决掉了!”
宁菱自知理万,讷讷然地低下头。其实,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会为东方频求情,对州才突然萌发的念头,她也感到很意外。
发觉东方辰似乎还在生气,宁菱决定用微娇来平息他的怒气,你呀,这么久没看到人家,一来也不问人家过得好不好,就会惩罚人家,哼!”
果然,东方辰心中怒气顷刻消失,手也跟着松开些许,语气饱含疼爱与愧悔,“对不起,联让你受苦了!”
明明是自已执意出宫,他却把责任揽上身,宁菱感动之余,主动认错,“我也有不对,我不该太倔强、不顾你的感受,一心只想着离开你!”
‘不,john说得对,朕耐性不够,朕自以为是。不过你放心,朕以后不会了,夫妻之间需要坦诚相对,相互尊重与理解,朕会记住的!”难碍宁菱主动认错,东方辰此刻的心情比在朝堂上听到大臣各种捷报还兴奋,激动欣喜不是言语能表达。
宁菱内心同样是波涛澎湃,迭拓起伏。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她不禁暗暗自责竟然浪费了两个月时间,否则她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不会间接造出那此事端,更不会为了胎儿去吃被秋棠糟蹋过的脏饭团。胎儿!宁菱猛然站直身子,睁大美目定定注视着东方辰,红唇轻启,辰,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恩”,
宁菱先不说,而是抓起他的手,来到她依然平坦的小腹。
东方辰纳闷,同时焦急“怎么了?不是有事情要告诉朕吗?怎么不讲话了?”
“这里!”宁菱按了一下他的手。发现东方辰仍旧一头笨牛似的困惑模样,她一声惧恼,只好坦白说明,我又怀孕了!”
这次,东方辰着实震住,他双眼睁得特大,张成。型的嘴巴更是可以容纳一只大苹果,这神态、这举动,与他那冷俊的面容一点也不相称。
至于旁边那此内力深厚的侍卫,也已听到宁菱的话,纷纷跪下祝贺,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
“嘴巴张这么大,小心苍蝇蚊子飞进去!”越看他那傻样,宁菱愈觉好笑,不由抬起手,合拢上他的嘴巴。
苍蝇?蚊子?管它呢!他日盼夜盼,老天爷总算听到他的析祷,理解他的难处,怜悯他的苦心,给他这么一个大惊喜,真是谢天谢地!不过,最要感谢的,当然是眼前这个可人儿。他暂停所有思绪,什么也不想,迅速低头,温热的双唇刻不容缓地印在她娇艳的红唇上。
宁菱先是一愣,继而也主动启唇,让他舌头顺利进内。
真情流露,两舌交缠,他们吻得浑然忘我,吻得若无旁人,两个月来凝聚的所有思念与牵牲,在这激烈的狂吻当中捧放得淋满尽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均无法呼吸,四片嘴唇才意犹未尽地分开口
宁菱粉脸绯红,越过东方辰的肩膀,悄悄看向那些侍卫,发现他们都很识超地转迂身去,心中那份难为情才敢消退。
正好这时,王封安等人归来禀告,“启禀皇上,属下等无能,让那叛贼和妖女跑掉了!”
东方辰面色即刻一沉,身体一僵。
宁菱连忙对他劝慰,其实东方顕已身受重伤,估计暂时不会做出什么大举动,我们不妨先着手眼前的紧要事。月光镇那此毒瘾者,你打算怎么处理?”
见他沉默依日,宁菱继续问,对了,凤凰山寨的人呢?你们没对她们怎样吧?”
这时,王封安小心翼翼地插了一句,“皇上,娘娘,天色渐黑,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不如回城再说。”
东方辰总算清醒过来,冲王封安点了点头。
王封收到指示,对空中放出一个烟弹,不需一刻钟,只闻嗒嗒响声,一群骏马在一侍卫的带领下慢慢来到大家面前。
东方辰抱起宁菱,十分轻柔地将姒放到马背上,自己也跃身跨坐上去,一勒缰绳,骏马快速朝前奔跑起来。
王封安一声吆喝,其他人也纷纷上马,尾随在东方辰后面。
大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宁菱因住东方辰结实的腰腹,把头深深埋在他佳壮的胸前,尽情汲取着属于他的独特体味,很快安心地睡去。
东方辰一手策马,一手牢牢抱住胸前的人儿,下巴低在她如云的发上,时不时地低眉俯视,眼中柔情再现,内心激动再起
宁菱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置身一柔软舒适的大床,房内已经掌灯,柔和的光芒静静照射着整个室内,更为这雅致温馨的空间增添一份安宁与静谧。
突然,轻微的开门声响起,东方辰高大的身影缓缓进入宁菱的视线,他满面柔情,眸中爱意足以溺死人。
“辰,这是什么地方?”
“邺城的驿站。”东方辰扶她坐起,在她与床背之间放上一个软绵绵的枕头,然后从旁边的炉子上端起一直在保温的燕窝粥,喂给她。
宁菱早已饥肠糠辘,一闻到粥里溢出的香甜味道,迫不及待地张开嘴。
刚开始,她还吃得津津有味,可是吃着吃着,她忽觉喉咙莫名地窜起一丝腥味,浓烈的血腥味,一时忍不住,她张嘴吐出口中的燕窝粥。
“菱儿,菱儿你怎么了?”东方辰被吓得不轻。
“我…“宁菱极力忍住胃里那股翻滚。她刚才…竟然想起了下午在月光镇吃萝卜焖肉的情景。
东方辰毫无知情,以为她是孕吐,于是放下碗,准备去命人传大夫。
宁菱及时拉住他,想告诉他实情,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我没事,估计饿太久,胃里一时不习惯承载太多。”
“真的?”东方辰明显不信。
宁菱努力地点头,忽然扯开话题,“对了,凌儿呢?我离开之后,他过得怎样?长高了吗?有没有……想我?”问到最后,宁菱不好意思地压低嗓音。
东方辰一边替她抹去嘴边的残渣,一边答,“他确实长高了许多,而且又长了两颗牙。他整天喊母后,你说他想不想你?”
宁菱娇容逐渐路出欣慰的笑,眼神渐趋迷离,“不枉我十月怀胎生下他
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宁菱定一定睛,重新看向东方辰,询问,“那他学会叫父皇了吗?”
“没有!朕整天教他,但他嘴里发出的永远是母后二字!”东方辰垮下脸。
宁菱一听,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他已经一岁,照理该懂得讲好多话,辰,会不会有问题?
东方辰稳住她,对她投以安慰的注视,别担心,没事的。朕叫太医看过,太医说凌儿没问题,还说有些小孩子说话是迟了点,凌儿估计就属那类。不过朕认为啊,应该是你不在凌儿身边,他太过杜念你,以致整天只会叫你。”
明知他在开玩笑,宁菱却仍为自己一时冲动而冷落孩子感到愧疚,再忆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内心更是无比怅然,“辰,我们错失了宝宝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