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月华也才意识到。
宁菱定一定神,极力让自已表现得淡定从容,转开话题,对了月华,你如何找到这来?
月华眼睛大瞪,有点不习宁菱的淡定和镇静。
刚才听宫女说你身边有个男人,他是谁?他人呢?”宁菱又问,还是一脸平静。
月华,月华,没听到你家小姐的话吗?怎么不回话。”兰皇后看出宁菱心中想法,便朝月华打了一个眼色。
月华会意过来,连忙答道:“他在外面厅堂等候,奴婢这就去把他叫进来
月华出去不久,再次回来,身后跟着一名中年壮士。
宁菱看着他,起初有点疑惑,但很快地,惊喊出来,“菲拉斯?”
“菲某拜见夫人!再次感谢夫人对菲某家人与岛民的救命之恩!”
原来,这人是宁菱上次从索命崖坐船回蕲国途中遇见的那个海盗王菲拉斯。
菲首领快快免礼!”宁菱看看他,又看看月华,惊奇地问:“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是如何认识的?”
月华与菲拉斯相视一下,最后由月华解释,奴婢出宫后,漫无目的地四处寻找。在第五天抵达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在市集游荡时不小心撞到这位大侠。”
菲拉斯接着阐述,“那天,我上岸为岛民添置物品,走得慌忙,不料撞倒了这位姑娘,还把她的东西都弄翻于地。我准备扶她起来,却无意中看到画像里面的人,刚开始觉得有点眼熟,后来想想,才忆起是夫人您!”
我看这位大侠对画像的反应,心想他可能认识小姐,就急忙问他。他点头,还问画像的人与我有何关系,我谎称小姐与我家公子吵架,赌气离家出走。小旭虽然教过奴婢别与陌生人讲话,但难得有人知道小姐的下落,我便冒险一搏,跟随这位大侠回岛。”
我记得当时夫人船上插着蕲国的旗号,知道那是蕲国皇室的船,心想夫人必定和皇窒有关,于是带着这位姑娘前往蕲国,一抵达便直奔皇宫门口。幸亏有位宫女相助,否则还真不知如何找到夫人!”菲拉斯继续补充。
看来,一切冥冥中都有指引!”宁菱听完,无限感叹,最后再次向菲拉斯道谢。
菲拉斯腼腆一笑,‘夫人无需客气,菲某举手之劳而已!”
宁菱也莞尔,‘对了,你们最近过得还好吧?岛上其他人呢?都好吧?
这次,菲拉斯不语,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失落与哀伤口
宁菱留意到,再同,菲首领,发生什么事了?有何困难不妨直说?”
菲拉斯还没做答,月华已经抢先说出,“小姐,岛上那此人好可怜啊,他们根本没就东西吃,本来我想把一部分银子赠送他们,但这位大侠说什么也不肯。”
“菲首领,宁菱再叫一次,声音提高不少。
终于,菲拉斯沉声道出,“夫人还记得上次搭救过我娘子和其他岛民那件事吧,我娘子说岛里的人之所以遇上水灾,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她劝我别再以盗为生,她还讲,万一那些船只的主人也像夫人这般善心,那我们就等于伤害了‘救命恩人“必遭天谴。当时我考虑到岛上的物资尚算充裕,于是答应了娘子的要求。可是坐吃山空,不到几个月,岛上的物品几乎用光,加上最近来往商船寥寥无几,我们不知几时才能重操故业,故现在开始储备物资,大人尽量少吃,先让小的填饱肚子。”
宁菱一听,恍然大悟,忽然提议,我看你们岛民当中不乏年轻力壮之士,你们何不自力更生,在岛上耕种粮食和蔬果?”
我们居住的地方原本是个荒岛,土地贫瘠,根本种不活东西。”
这样啊”宁菱暗暗叹了一口气,“等下我命人给你送些银两,大概够你们维持几个月!”
菲拉斯先是惊诧,而后拒绝,“夫人的好意,菲某心领了,这是我们的事,绝对不能劳烦到夫人!”
,没事,你别客气只不过,长贫难顾,岛中那么多人,其实,你们有无想过换种生活方式?”
换一种生活?”
嗯,不再做海盗,另外谋生!”
菲拉斯恍然明白,却迅速摇头,我们做惯了海盗,只懂打打杀杀,忽然间转做其他事,谈何容易!”
也是!一时之间让那么多人改头换面,确实有点难。宁菱暗暗犯愁,继续冥思苦想,不久,想出一个好办法,据闻你们那个岛屿不属任何国家,你们所处的那片海域是公海,那不如你们加入蕲国,成为蕲国的附属岛?”
附属岛?”
,我会跟皇上提议,将你们纳为蕲国人,朝廷会给你们提供俸禄,你们的职责是专门保护蕲国渔船和商船安危!”
咦,小姐这个提议不错!”月华插了一句,到时你们既不用干伤天害理之事,又不用为一日三餐担忧,一举两得”
我们蕲国与其他国家常有交易,经常有商队出巡,有专员在途中保护的话,不失是个良策!”一直静默旁听的兰皇后,也开始做出赞同。
“菲首领,你意下如何?”宁菱目不转睛地看着菲拉斯。
菲拉斯思索片刻后,猛然跪下,“夫人果然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菩萨,我菲拉斯代表所有岛民感谢夫人的相助,夫人的大恩大德,我们会铭记于心!”
她是我们蕲国的公主!”兰皇后忍不住公布宁菱的身份,语气难言自豪和宠爱。
而且是我们晔郸皇朝的皇后娘娘!”月华也无比骄傲和崇敬。
菲拉斯再次目瞪口呆,频频磕头,多谢公主殿下,多谢皇后娘娘,以后娘娘便是我们所有岛民的再生父母,我们将永远为娘娘效力!”
菲首领快快请起,具体的情况,我父皇会跟你谈!此后你们是蕲国人,也即我们的子民,我们会保护你们,绝不让你们受苦!”宁菱满面微笑,深感欣慰。
菲拉斯再三道谢,然后跟随兰皇后离开,去见蕲毅。
宁菱顺便屏退其他宫奴,房内只剩她自己,月华,还有仍然熟睡的女儿。
月华,你刚才说的那此话,是真的吗”,宁菱再度出声时,嗓音已趋冰冷。
‘嗯?什么话?”月华一时反应不过来。
宁菱顿了顿,沉吟道”你说皇上趁我不在,宠幸了芙妃?”
月华洗悟,默然数秒后,如实点头回答,“自从小姐您离开皇宫后,皇上带小皇子陪他一起睡,可是有天晚上,奴婢半夜起来小解,心血来潮想去看看小皇子,却猛然发现,小皇子正从他自己寝室出来,赤脚走向皇上的寝室,奴婢深感纳闷,想弄清楚怎么回事,一路跟随小皇子进入皇上的寝室,竟然看到””看到皇土与芙妃娘娘都身无寸缕,他们正在……正在做着那档事。”
月华稍作停顿,瞧了瞧宁菱,继续说下去,奴婢一时火遮眼,不顾社教与冒犯,痛声责备皇上,皇上恼羞成怒,芙妃又从中煽风点火,皇上最后下令痛打奴婢三十大板,还要……”将奴婢关起来,准备活活饿死奴婢。幸万小皇子”,”小皇子大概也为奴婢叫冤,他一声不吭地冲出房门,皇土大惊,首先跑去追,后来“”小皇子不慎跌入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