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靳晚清没告诉于洲,她预感这次旅行会发生关系,在来之前,悄悄恶补了很多性科普知识。虽然没能有一个愉悦的第一次,但她坚信第二次会有别样的感受。
次日晚上,于洲搂着她要关灯睡觉了,她不依,翻身跨在他腰上,眨着狡黠的眸问他:“我们再试一次啊?”
于洲有点怂,没立刻应。
身下床单是新换的,于洲买下了昨夜那个床单,上面沾着她的一些液体,靳晚清避之不及,他偏偏买回去收藏。
靳晚清摸了摸雪白床单,双手撑着,从他额头开始亲吻,落在嘴唇上浅浅的轻吻,屁股半坐在他欲望上摩擦,一吻还没结束,她感觉到他的小兄弟立起来了,直直地顶着她私处。
睁眼,男生手指抓紧了床单,黑眸看不出情绪。
靳晚清摸摸他的脸,笑着,“你就是想做,对不对?”
于洲受不了这样的她,她青涩又大胆,平时内敛疏离,偏生在这种时候露出灵动,会勾住他的魂儿。他发出闷闷的、极低的一声:“嗯。”
靳晚清笑得更开怀,她的吻在向下,尝试亲吻他的喉结,他的身体给予她最诚实的反应——
小兄弟动了动。
他从来都是她性事上的引导者,眼下位置陡然颠倒,她才发觉她并不知道他身体的敏感点,也不知道他会因为什么而兴奋。
怎么办,有点愧疚呢。
她解开他的睡衣扣子,一颗一颗,露出男生的胸膛,温热的带着生机的,摸起来有些滑。
她在他沉默的注视中垂下头,含住一边乳头。她清楚地听见他吸气了,于是试着用舌尖舔了两下,小黄豆粒般,她含上瘾了,弄完了这一边又去含另一边。
苦的是于洲,他郁闷道:“谁教你的啊?”
靳晚清抬起头,“你啊,可是我现在出师了,于老师,我不需要你再教我什么了。”
“……”
于洲仰天长叹。
她是妖精吧。
又用这种无辜的表情叫他于老师。
那边靳晚清脱下他内裤,于洲从床头拿出一个避孕套想要戴上,岂料包装袋还没撕开,他那处就被另一种温暖包裹。
她的动作当真很快,应了那句歌词:没有一点点防备。
他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被她——口了!
“不行!”
他抓起她胳膊,动作突然,女生牙齿磕到了他阳具,他疼得龇牙咧嘴,一把掀起被子盖上来,又去揉靳晚清的胳膊,“没弄疼你吧?”
靳晚清还处于怔愣中,摇头,“我不疼。”
于洲心情复杂,欲言又止,挤出了四个字,“……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