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女友怎样啦?”
“还能怎样,她就像没有灵魂的娃娃,我就是那个执迷于她的傻子。”
彭凯不是很优雅地将郁承然刚斟满的茶水犹如饮酒一般豪迈地吞进了喉咙里,最后还发出一声爽利的喟叹,着实让在一边捧茶杯的郁承然挑了挑眉,吹了吹杯子里飘着的茶叶,尔后淡淡追问着。
“这话说得,你们发生了什么?”
“就是因为什么都没发生才难办,我怎么就焐不透她呢!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我真不是特在乎别的什么的,她那样什么都怕的样子,让我总觉得自己特别失败,让她在我面前还要那么谨慎。”
扰乱了一头棕色的乱发,黑框眼镜下的愁苦让人一眼既视,恋爱中的人不是愁苦就是痴傻,任何种良药都救助不了,只有相同的心,互相真爱的眼神能够化解。原本就不是特别擅长安慰人的郁承然见彭凯这般模样,也只能乖乖闭上了嘴,听着对方诉着苦谈着伤,从中也多少了解许慧云的身价往事。
据彭凯所知,许慧云是许哲宽与外面的女子生下的孩子,那女人喜好自由产下许慧云便走的无影无踪,好在许慧云长得像极了那女人,许哲宽更是宠爱,与其他几名长子长女一样呵护着。
可当郁承然听到这里就更不能理解,许慧云那胆小怯懦的行为怎样也不像是一个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幺儿能有的,心里的疑问更甚了,以至于与彭凯这一聊,饭点溜着溜着就到了,最先提醒他的是那酸甜焦香带着肉香的糖醋里脊,吃货的本性一瞬间被激发出来,翕动着翘挺的小鼻子,逗笑了彭凯。
“得嘞,和你说完心情好了不少,我先走了。”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唔哟着一声伸了个懒腰,眼睛仍是看着此刻静静坐在透明茶几上的白骨瓷茶罐,期间有几分不舍撞进了郁承然的眼里,心思虽不甚玲珑但人情世故还是懂的,拿起粘着彭凯目光的茶罐,嘴里说着劝留的话。
“别啊,我哥刚做好饭菜,留下来吃饭,咱们聚聚。”
“改天吧,叫上盖羽咱仨儿喝几杯,今儿我要去看看慧云怕她不吃饭,别留我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