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茗心里吃了一惊,担心道:“江哥。”江立不会让那什么心理医生这样对江则钦了吧?
江则钦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事,你李瑾学长和阿奎扔了一把火,趁乱把我救走了。”
“可是……”她就觉得,昨天晚上他很不正常啊,所以是不是现在还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
“放心,没什么大碍。就是晚上会出现一些比较可怕的画面。”他的语气再次平缓,仿佛五年里每个痛苦的夜晚不存在一般。
方明茗再也无法安静躺着,忍不住从他怀里挣扎着起身:“那怎么办呢?能治好吗?要怎么治?”
他微微笑着:“我有在看心理医生,情况好很多了,会越来越好的。”
她咬着唇,结果碰到昨夜被某人咬了的地方,痛的冷抽一口气:“真的?”
“真的。不过没好之前,你晚上不要来找我,知道吗?”
方明茗:“为什么?”
“我会伤到你的。”
她轻轻摸着唇瓣被咬伤的地方,嘟着嘴小声道:“可是你没伤到我啊。”
江则钦突然起身,将没有反应过来的压在柔软的床上,手往某处一探。
方明茗痛的收紧双腿,叫了一声,带着哭腔。
他低下头,轻轻碰了碰她的唇,笑:“这样还没受伤吗?”
她索性闭紧嘴巴装死,不再说话了。
江则钦摇摇头,探过被子把方明茗包了起来,打开灯,抱着团被子进了浴室。
第104章
江则钦为了她请了一个上午的假期。
两人在别墅拖拖拉拉的吃过午饭后, 他便回了公司。
方明茗强烈拒绝他送她回去,换了身衣服(她也不知道他那为什么会有自己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摸着自己的卷发,止不住的叹气。
她拍了拍自己的头, 直接去了理发店, 一咬口把头发给剪短。
从小到大,方明茗从来没有留过短发,这是第一次,她看着自己, 格外的不习惯。
不过总比顶着头卷毛要好。
剪完头发, 她才慢悠悠的回家,到家的时候差不多是晚饭时间。
一到这个时间段, 店里人特别多。方明茗心虚的厉害, 低着个头, 意图快速溜上楼。
然而, 她被当成客人拦在了楼梯口。
林兰对着她吼:“二楼不能上去的!你要上去干嘛?”边说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往楼梯口跑来。
方明茗转过身,一脸沮丧的抬头:“妈,是我。”
林兰脚步停了。她仰着头不断打量着自己的女儿。
一天之内, 长发被剪, 一头短发,其实并不难看,有种别样的韵味。按理来说短发会减少女人味, 但是在方明茗身上,却平添了几分女孩子的风韵。
总感觉眼前这个人看起来陌生的很,不像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女儿。
她的眼神从头到脚细细扫视了方明茗一遍。
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方明茗迎着这目光格外心虚,她下意识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低着头:“妈,我先上楼去了,你忙哦。”
说完,匆匆离开。
林兰站在原地,低着头咬着牙思索着。
送完外卖的方雄涛回来了,奇怪的看着林兰:“你这是怎么了?客人都还在等着你烧饭呢。”
“知道了知道了。”林兰撞开方雄涛,走进厨房,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
方明茗回到房间,摸了摸自己微热的脸颊,脑海中无缘无故浮现起昨夜的情景。
他把一脸错愕的她压在柔软的床上,唇狠狠印上她的唇瓣,溜进微张的嘴,在里面搅动风雨。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紧身裙便被他撕碎了。
最为私人的两个领域被他强制侵占。
很凶,很疼,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夏日暴雨,砸在你最柔软的部位。
可是,方明茗却又觉得,这场大暴雨里夹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温柔。
哪怕动作是强迫的,她却有种自己被捧到手心上的错觉。
所以她并没有那么害怕和抗拒。
然而事情证明,可能是她疯了。哪里有温柔?一个晚上,有多少次她哭着求饶,可他哪一次有放过她?甚至连稍微轻一点都不曾有过。
门被敲三下,然后推了进来。
正红着脸回想昨夜事情的方明茗吓一大跳,连忙从一旁急急忙忙的拿出画笔和画纸,低着头装作认真的样子,然而红着的耳尖却透露出她此刻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