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嘉继续摇头,“我没有妈妈。”
他记起来了,宁然确实说过她资助了一个孤儿院的孩子,想必就是她了。
“学校没上生理课?”
沉嘉依旧摇头,“生理课?我们镇中学从没上过这门课。”
镇?
傅明远这才注意到沉嘉衣裳几乎都是半旧的,裤子明显还是校服裤。
傅明远心里五味杂陈。
难怪什么也不懂,出生在落后的小镇,又长在孤儿院,能吃饱就不错了,哪会有人特意教她这个。
傅明远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转移到别的话题上,眸子垂下时看到自己的衬衫,没多想,就以衬衫来转移话题,
“我那衬衫扣子是你帮解开的?”
沉嘉点头,“宁然姐说有酒气睡觉不舒服,让我帮你擦擦身子,可是我不会解你的皮带,所以没擦腿。”
傅明远看向她,“宁然也在?”
“是呀。”
宁然在,为什么还让她帮擦?傅明远对妻子的做法费解不已,同时生出些许不满。
若是昨晚沉嘉没挣脱,真的发生了关系,于她,于自己都不负责。
沉嘉见他不讲话,十分贴心地维持话题,“叔叔忘了昨晚咱们一起吃的饭吗?”
傅明远压根没听,他已经想到自己应当就是在她帮自己擦身子的时候起了反应,然后对她做出不该做的事。
沉嘉见他表情不对,还以为他对自己吸疼了她的乳头愧疚,安慰道,“其实也不是很疼啦,吃这里的时候一开始还挺舒服的,只是到后来叔叔吸太用力了,所以才疼。”
沉嘉接受良好,傅明远反而怔住,“你不反感?”
他更想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吃她乳头意味着什么?
“不会呀,宁然姐是好人,叔叔是宁然姐的丈夫,肯定也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