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的肉棍上尽是晶亮的唾液,沉嘉被那根足有手腕粗的东西吓得小脸煞白,抱住他哭道,“不要吃了,呜呜,叔叔我不要吃了。”
“……”
其他女人吃鸡巴,也是这般反应吗?
不吃,又不能操她,那还能做什么?
傅明远不大想手淫,那是快感最弱的一种方式。
于是他道,“不行。”
沉嘉没料到他连这个也会拒绝,睁着大眼睛瞪他,只见男人在她装可怜求饶时,一脸平静把她重新按下去。
上瘾了的男人重新把鸡巴怼到她嘴边,“吃。”
沉嘉内心是崩溃的,嘟着嘴不肯开口,抱着他的大腿开始委屈。
从未被人拒绝过的傅明远也被沉嘉惹恼了,讥讽出口,“你来找我不就为了给我操?”
可惜这招对沉嘉没用,她最不容易受激。
沉嘉一听他那语气,委屈得泪珠子在眼眶打转,“哗”一下站起来,傅明远就以为她要爆发,哪知女孩性子真软成这样,原本还大点的控诉声越来越小,“那你操呀,放我嘴里算什么……”
说到后面还用手抓住那根东西,往自己私处撞去。
在她的记忆里,撞=操。
“不累,还舒服,你要早点说想操,我一早就给你操了……”沉嘉拧紧两根小眉毛嘀嘀咕咕道。
不是没有女人色诱过,但头一回色诱自己还色诱得倒像自己强了她似的还是头一回。
可她越弱,表现得越可怜,傅明远越想欺负她,偏不按她所想的那样,硬生生把她重新按到胯间。
让她伺候鸡巴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了。
两次被暴力制服,沉嘉便歇了反抗的心,撅着小嘴再次把龟头纳入嘴里,生疏地吞吐起来。
很快,安静的卫生间里,只能听到唾液搅动的声音。
沉嘉功力不足,吃了许久仍没能让傅明远有射意,倒是把她自己给累坏了,跪在地上的膝盖红通通的,一哥赌气之下扔下男人,自己跑了出去。
傅明远刚把阴茎塞回裤子里就追出去,他有意识把沉嘉往角落赶,直把她逼到死角,一把抓住逮回自己的专属办公室。
男人脸有些冷,狠狠把她摔到沙发上,动作粗暴压在她胸前,以施暴者的姿势把沉嘉压在沙发上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