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怎么就那么大呢?薛母忍不住埋怨自己。
忽而她一拍手,想到了儿子给他们的药方,连忙又说道,“还有血山参,看看别人家有没有血山参。”
“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问。”薛父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着急,虽然他自己早已急得额头冒汗了。
他转头看向还没走的几位采药人,郑重地行了一礼,道:“不知各位能否寻到血灵芝和血山参或者知道哪里有这两种药材的消息,如果能告知薛某,薛某不胜感激,来日必有重谢。”
“这——”其中一个采药人犹疑地开了口,“李某确实知道一点血灵芝的消息。”
“哦?李兄请说。”薛父心底一喜,连忙开口问道。
“我同村的一个采药人,前两天在山中好像采到了一味珍贵的草药,好像就是这血灵芝,不过他一向是把药卖给普济堂的,说不得现在已经把药给卖掉了,薛大夫可以去普济堂问问看。”姓李的采药人如实说道。
“请问那血灵芝有多少年份了?”薛父又问。
“有四十几年份了吧。”
薛父听到这番话后,心里又喜又急,“多谢李兄,来日薛某定请李兄吃饭。”
这血灵芝虽然没有百年份,不能根治他儿的病,但是起码能大大地缓解啊。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薛大夫还是先去寻药吧。”这位采药人非常谅解地说道。
薛父行了一礼,嘱咐云娘守好儿子后,就急慌慌地带着家中大半的银子赶去城东了。
薛母则在送走几位采药人后,守在儿子身边焦急地等待着。
☆、第 4 章
此时清平县城东普济堂内,一中年男人正在大发雷霆。
“老不死的东西,居然说不干就不干了,当我是开善堂的啊,我当初真是对他太好了!”中年男人大手一拍柜台,震得柜台上面的算盘都动了动。
旁边的伙计吓了一跳,连忙出言附和,“是啊,林大夫太不仁义了,就算家里老母生病了需要照顾,也不能说走就走啊。”
“哼!”中年男人又一拍柜台,气得不行。
林大夫一走,他们普济堂里没有坐堂大夫,就不能帮人们看诊开药方,这样的话,全县城的生意全往回春堂跑去了。
这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得用的大夫,到时候他普济堂积累了几年的老顾客就没了,毕竟那姓薛地医术还是可以的,他这点倒是不得不承认。
其实原先他只做药材的生意,最近几年为了把生意做大,才开的药堂。
不像薛家这种医药世家,从祖上就以医术为生,一代一代都有大夫那样,中年男人只认得药材,对于把脉看病什么的一窍不通,于是他专门请了坐堂大夫来问诊,另外暗地里搞了些小动作,所以才让普济堂发展到如今能与回春堂分庭抗礼的地步。
但是现在,他重金聘请的大夫居然跑了,真是气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