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几人就到了叶岩的院门处,大门半掩着,但并没有关实。门里铿锵不断,一听就是兵器的碰撞声。
赵主簿好奇不已,上前探头一瞧。
好家伙,原来是叶郎君与人在练武!
看叶郎君的攻势那么迅猛,打得另一个人节节败退,他不禁下意识地赞叹了一声:“好!”
叶岩和阿古听到了院门出传来的拍掌声,立刻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向来人看去。
“原来是赵主簿。”叶岩笑着拱了拱手。
赵主簿推开门走了进去,爽朗笑道:“没想到叶郎君武艺这么不凡,果然不愧是武国公的外孙儿啊!”
叶岩闻言,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他从小长在边疆,每日坚持跟着军营里的士兵练武,才练成了一身不错的武艺,怎么就与外祖家扯上关系了?
赵主簿不知自己拍错了马屁,又道:“我此时来是找叶郎君有点事,不知叶郎君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请赵主簿随我来。”
薛盛安原本默默站在后面低着小脑袋,不发一言,听了两人这话,神色一动,抬眸与叶岩视线交汇。
叶岩笑了笑,用眼神安抚了下心上人,转头又冲阿古示意,让他招待好少年,才带着赵主簿进了自己房间。
薛盛安盯着两人的背影,不知为何,心底冒出些许不安。
阿古收好手中的佩刀,冲薛盛安殷勤道:“薛小郎君,你渴不渴?要不随我去堂屋喝点茶?”
薛盛安深深地看了一眼叶岩的房间,应了声“好。”
等了两刻钟的功夫,茶盏里的茶只喝了一点点,薛盛安坐立难安,越等越心焦,最后忍不住起身去寻叶岩。
此时叶岩和赵主簿正好出来了。
“千柏?”薛盛安眼神湿漉漉的盯着叶岩,呐呐喊道。
赵主簿撇了一眼薛盛安,又扫了一眼叶岩,忽然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古怪。
不过他现在事情很多,也没细想,就告辞离开了。
叶岩送赵主簿出门后,随手关掉院门,转身拉着薛盛安回了屋。
一进房间,叶岩就什么话都没说,动作强硬地按着怀中人儿吻去。
薛盛安被动地承受着,推又推不开,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察觉到少年的慌乱,叶岩立马转变了态度,捧着薛盛安的脸细细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