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肉一般都加了灵泉,炸鱼干则没有。
小灰却没嫌弃,她给什么它就吃什么。
小灰不敢进院子,院子里是小黑和小黄的地盘,它机灵的避开了雷区,每次都定着点出现在墙头。
被珍珠训斥后,便改了时间,不再每天爬墙头,改成了隔三差五出现。
于是,珍珠空间里,值钱的东西越来越多,越堆越高。
她如今开始发愁,银子该如何花出去了。
胡长贵捧着银票发怔,上次卖人参的银子不是花在了平善身上么,怎么还有剩余的?
“上次的人参品相好,刘掌柜给了八百两的价钱,平善身上花了二百两,这里是剩下的六百两银票,爹,你收着就行了。”珍珠解释道,上次王氏把银票给了她,她顺手丢进了空间里,这不,隔了好些天才想起。
“八、八佰两!怎么这次的价钱这么高?”胡长贵愣住。
“人参分品相等级的嘛,年份越高品相越好,卖得自然就贵了,反正呀,刘掌柜绝对不会做亏本买卖的,他一转手卖出去,至少能赚翻倍的价钱呢。”珍珠笑道。
胡长贵咽了口唾沫,翻倍卖出,那不就是一千六百两银子么?
饶是他最近经手了不少银钱,还是被吓到了。
六百两银票在手,加上锁在柜子里的几百两银子,胡长贵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闺女想怎么建就怎么建,凌老先生是有学问的专家,他规划建造的房子肯定不会差,他只要负责好支出就行了。
傍晚,吃过晚饭,天色依旧敞亮。
珍珠唤上小黄,出门溜达消食。
这是她最近新增的活动。
小黑白天基本不见踪影,不知躲到哪个角落睡懒觉去了。
小黄则不同,除了偶尔跟着胡长贵和平安出门溜达,它每日里都尽忠职守恪守本分的看家护院。
小黄的体型早已超越了它母亲大黄,眼睛有神,毛色光亮,四肢粗壮有力,跑起来步履轻盈,动作矫健。
“走啦,小黄!”
珍珠提着个小篮子率先出门,小黄摇着尾巴跟在左右。
珍珠没有往村里的主干道走,而是沿着小道,走上了田间狭长的田埂上。
夏日的傍晚,白日的暑气略微消散,走在田间地头,六月的稻田黄绿相间,挨挨挤挤的簇拥在一起,一垄垄的生机盎然。
她沿着田埂一步三跳的跑到了自家的田地间。
两家的田地基本都挨在一起,珍珠顺着方向转了一圈,不时伸手摸摸田间的禾苗。
在别人看来,她是小孩心性,到田间玩耍。
实际上,她是把空间的灵泉注入稻田里。
只是田地有些大,她怕撒得不均匀,所以围着田转了几圈。
不单是她家的稻田,她走在田埂上,伸手随意播撒,撒到哪家算哪家。
家里的特殊性,有心人查探起来容易变成靶子,她把灵泉四下分撒,一是转移些目标,二是能让更多人受惠,而且等自家的果树长大结果后,给村里的老人孩子多发一些,让灵泉的功效在全村扩散。
十几二十年后,望林村也许会多不少聪明能干的年轻人,以及健康长寿的老年人。
到那个时候,她家的长寿老人和聪明的孩子,就显得不那么打眼了。
这是珍珠思虑再三,总结出来的长远之计。
一家人独特出众,易被人揣摩诟病,一村的人杰出能干,大多会说是人杰地灵了。
珍珠想得长远,毕竟她还要在这个时代活上很长的时间,未雨绸缪提前预防是很必要的。
她提着篮子到了小道边的土旺家。
“珍珠姐!小黄!”
土旺惊喜的喊着。
“土旺啊,你奶呢?你们吃过晚饭没有?”
土旺家的院子,由一圈篱笆围成,篱笆上稀稀拉拉的种了些瓜豆,院子旁就是他家的两垄菜地。
“土旺,是谁来了?”土旺奶奶的声音嘶哑沧桑。
“奶,是珍珠姐来啦。”土旺小脸笑得灿烂。
他在望林学堂上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经过了最初的紧张和担忧,现在的他,对每日上学的生活兴致高昂精神抖擞。
对于给他们提供上学机会的胡家,更是感激不尽。
土旺现在每天早上,早早起床,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到山脚下采挖野菜与草料,往返几次送到胡家门口堆放整齐,再洗净手脸,开始烧水做饭,吃了早饭后,提着小箩筐开始去上学。
村里的孩子,大多用个小箩筐作为上学用的书包,里面放着先生发的石板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