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傅霏洛便一边帮薛子逸做些医馆内的杂事,一边去酒馆打工,也与薛子逸越混越熟。而变为男儿身的时数也随之拉长,现在能撑上12个小时多。这让傅霏洛除了赚钱之外,终于有了馀力去青楼泡泡女人,蒐集阴力。
这日,傅霏斐洛结束酒馆工作回到医馆时,薛子逸正被一个常客女病患缠的无法工作。
「薛太医~我看到你就胸口发疼,身体痒的不行,你给我诊诊这是什么病?」女病人嗲声嗲气地向薛子逸撒娇,弄得薛子逸满头黑线。
「我这儿没办法治你这病。」薛子逸冰山不化,冷冷地朝女病人道。因为薛子逸生的俊,像这样的「病人」找上门来已是见怪不怪。
虽然很没品,但刚进门的傅斐洛还是忍俊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薛子逸听见笑声,哀怨地望向傅斐洛,「你回来啦,贤弟。」
见被发现,傅斐洛转了转眼珠思考,这才上前解救薛子逸:「蔚姑娘,你这病薛太医不知道,但我可是很了解要怎么治。」
这蔚姑娘全名叫做蔚如雪,是现今皇帝的爱臣之女,也是骚扰薛子逸的常客。这个身份造就了蔚如雪的嚣张跋扈,上次还直接把薛子逸当眾扑倒,只差没把他衣服给拨了。
自从熟了之后薛子逸就一直被傅斐洛笑闹玩弄。闻言,薛子逸知道对方又开始没个正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还有请贤弟来帮她诊治了。」
「嗯……」傅斐洛故作深沉,抓着不存在的鬍鬚,「蔚姑娘今日眼袋发黑、面色斑白、手指浮肿……我看,这是缺了一样东西。」
蔚如雪被傅斐洛的故弄玄虚给吓着,连忙问道:「缺……缺了什么?」
只见傅斐洛嬉皮笑脸,「缺了男人唄。要不…在下上馆子给你找一个?」
「你…!」蔚如雪气得吹鬍子瞪眼,「你这个无赖!」甩手就赏傅斐洛一个响脆的巴掌,跺脚气愤离去。
「唉…」薛子逸叹了口气。虽然早知道蔚如雪泼辣,但薛子逸也是没想到她会直接对傅斐洛动手。
「就跟你说别这么吊儿郎当逗人玩了。」薛子逸虽然面上责怪霏洛,但仍是拿出染湿手巾为傅斐洛冰敷被掌的脸颊。
「嘶…痛…痛、痛!逸兄,轻点……」傅斐洛被掌出了一个肿包,疼的嘶牙咧嘴。
见傅斐洛喊疼,薛子逸皱起眉头,嘴上冷然骂道:「…就是要让你疼。疼了才知道下次不能这么说话。」虽骂,但手上处理傅斐洛伤势却是越发轻柔。
傅斐洛委屈地瘪瘪嘴,「不过……这样她应该一时半会都不敢来骚扰我们薛太医了吧!」语尾又嬉皮笑脸了起来。
「你阿…尽出些餿主意。」薛子逸不禁责怪,只是嘴角也勾起一个柔和的弧度。
「但我这是疼得没办法吃东西了,才想吃点冰糖银耳的……」傅斐洛瘪嘴撒娇。她早就知道薛子逸是面冷但心软的货,不然也不会任由蔚如雪这样放肆。
「还想着吃?能喝粥就不错了,我这就去给你燉个粥,不许剩下。」薛子逸冷冰冰的,不知是慍是怒。但是傅斐洛一点也不怕。
薛子逸动作很快,傅斐洛才感觉不到半刻鐘他就变出一锅香喷喷的鱼肚粥。一下子霏洛就吸哩呼嚕吃了半锅。
「逸兄的鱼肚粥就是美味!」傅斐洛起身将剩下的半锅给捞了。
「还不是怕你精尽人亡,过一阵子就得给你补补。」傅斐洛身上情慾的味道可没能瞒过医师的鼻子。
闻言,傅斐洛也没打算隐瞒,「只怕精还没补到,就先给你补肥了一圈。」
「知道还不克制点,过度纵慾可是伤本。」薛子逸皱眉责怪,见傅斐洛吃完,从厨房端出一碗冰糖银耳。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逸兄对我最好!」傅斐洛给薛子逸一个大大的笑脸后,又埋首吃起冰糖银耳。
薛子逸无奈地看着傅斐洛,张开口,却又沉默了一阵才将话吐出:「那件事……查的如何了?」
傅斐洛停下手,边咀嚼边回想,「百花楼每个都查过了,里边没发现有胎记的人。」
这是薛子逸上个月和她说的事了。
薛子逸之所以独身在禺方这个小镇开医馆,是因为要调查余家灭门一案。而从中他得知余家还有位小主子没被杀害,而是被卖进青楼,且已知这位小主胸口有个红色胎记。虽然身为医生的确能有利于调查,但青楼为风色场所,医生不便进入。这才委託傅斐洛帮忙调查。
「是吗……那也只剩下犹红院了。」
禺方镇内只有两间青楼,一个是百花楼,一个是犹红院。
傅斐洛满足吃着冰糖银耳,想了想问道:「没有其他特徵了吗?」毕竟此事件事隔多年,说不定薛子逸小主子胎记消了也不一定。
薛子逸摇摇头,「没有了。」这是将近快十年前的案子,薛子逸能记得小主子身上有胎记已是记忆力拔群。
看薛子逸情绪低落了下来,傅斐洛出声安慰:「不过这镇子就这么大,一定能找到人的。」
知道对方在安慰自己,薛子逸嘴角牵起一个微笑,「嗯。谢谢贤弟。」
傅斐洛被谢的有些难为情,主动扯开了话题,「是说……逸兄有没有看见我家的狗阿?」
闻言,薛子逸回道:「大仙阿?今早就不知道跑去哪里遛达了。应该晚上吃饭了就会回来。」因为傅斐洛一天到晚大仙、大仙地叫着,所以所有人都以为傅斐洛的狗叫大仙。
傅斐洛皱起眉头,「不妥,我怕牠又给我惹麻烦,这就去把牠给逮回来。」说完,麻利地将吃完的锅碗瓢盆洗一洗,就找胡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