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想说傅英。
对莫政君恨之入骨的,也唯有傅英。
“若是他,应当是为妹妹报仇吧?”
萧耀拧了拧眉,父皇刚刚才将这事儿抹平了去,给莫继宗面子放了莫政君一马,不再追究,这时候傅英将莫政君杀了,是否太过冲动了些,因为这对他并无好处。
也许可以用来嫁祸自己,可他傅英也一样逃不过,再说,卢方已经去看过,现场并没有留下线索,也就说,这案子不好查,全凭猜测,那不管是他,还是傅英,都会被卷入进来。
“禁军那里还是没有眉目吗?”他问荣起。
“没有。”
萧耀陷入了沉思。
见惯他雷厉风行,自信堂堂的样子,却不曾见过他也会遇到难题,姜琬歪头看着,男人如同一尊石像般,好久都不说话。
正暗暗打量时,萧耀突然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
他嘴角一挑:“人在面前,还想?”
不过这话真受用。
看得出来,他也很喜欢听甜言蜜语,姜琬忽然想到那日傅英说得,萧耀非得娶她,是不是因为嘴甜。她笑一笑道:“我在想殿下这般英明,虽然现在没个头绪,但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症结所在的。”他不是昭武帝么,自然能闯过重重难关。
尽管她眼前也是有一团迷雾,哪怕看过史书,也寻不到端倪,因为历史已经改变,可对萧耀这方面的能力,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信任。
萧耀站起来:“其实这事儿跟打仗一样,不知敌情时,只能按兵不动,等他们查了再说吧。”走到姜琬身边,突然弯腰将她抱起。
姜琬吓一跳:“你作甚?”
“你刚才不是安慰本王吗,本王打算奖赏你一下。”
“怎么奖赏?”她心头咚咚直跳,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萧耀往床前走去:“你的疼病,给你治治好。”
他俯身下来,将姜琬压得死死的。
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什么叫治疼病,有这种说法吗……姜琬恼道:“我才休息了一晚上,你不能等等吗?”
“太医说了,多做几次就好,所以早做早好,省得折磨人。”萧耀手摸到她腰间,抽去腰带,一边在她脖颈亲吻,雪白的肌肤立时泛红了。
仿若取悦了他,他很兴奋,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那是箭在弦上。
心知是无力阻止了,因太医说得也没错,她亲身经历,确实是几次就好了,不过他来得太快,太猛烈,没有一点的缓,她很怕这种冲击引发的疼痛。姜琬搂住他脖子,咬了咬唇道:“你,轻点儿。”
“叫我什么?”
“相公。”
他很满意,褪下她裙衫,细细的欣赏,姜琬怕他又像之前一样,突然的进来,主动的上去亲他唇。这时候他总会忍不住回应,吮吸她的唇舌,似乎一直都很饥渴。
她贴在他身上磨蹭,勾得他往下吻。
只是那娇躯太过柔软,他没一会儿就按耐不住的想要她。
姜琬抱住他的腰,轻声道:“你再亲亲……我。”
娇娇的声音,扫过他心尖,令人不忍拒绝,萧耀顿了顿,重新上来在她耳边道:“想要本王亲亲吗,亲哪里?这里,还是哪里?”
他声音低哑时,特别勾人,耳朵都痒痒的,姜琬的脸也更烫了:“我害怕,所以想让你先多亲亲我。”
她身上没有一处不好看,他亲一亲也没什么,萧耀俯下身,到处落下了吻。
男人唇舌滚热,不止吻,还轻啃轻咬的,姜琬偷偷瞥一眼,看见他此时动情的样子,一下也有些轻飘飘的了,在梦里,她曾憧憬过这样,曾把萧统当做他,才不至于那么的厌恶。她脸颊更是绯红了,忍不住微微的扭动,甚至发出了一些婉转的声音。
那声音撩动了他,好像火石摩擦般猝然一亮,点燃了火。
不过并不像昨日那么疼了,姜琬只轻轻哼了声。
见有好转,男人的兴致更高涨,而且感觉这滋味也不太相同。
似乎有甘霖润泽,他食髓知味,周而复始。
内殿里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仿若秋日里下起了雨,时而绵绵,时而狂风席卷,时而风止,时而又起骤雨,许久都没有停息。
这宫里的下人一开始不习惯,但两日下来,都是这么个样子,也就稀松平常了。毕竟二皇子以前不近女色,没有经历过,而今娶了个王妃回来,少不得是要补偿下往日里的冷清。
等到回门日,姜琬感觉自己都有点憔悴,不像萧耀,神清气爽的,每日都在她身上采阴补阳,不过幸好,总算不疼了。
等她养好了,或许能采补回来?可想一想男人那英伟的身材,使不完的力气,她又很是忌惮,招惹他,最后累得可能还是她自己呢。
姜琬摇摇头,走出去坐车。
昨夜又被折腾过,她一上去,就靠在萧耀身上取暖,反正拿他没办法,只好在别处沾点便宜了。萧耀当然很愿意给她依偎,轻轻抚了抚脸颊问:“没睡够?”
“嗯。”她半垂下眼帘。
“等回来再补个觉。”
她倒是想,只但愿他不要来打搅。
“我们今日这样出去,不用向父皇,母后说一声吗?”
“不用,父皇处理政事,能不打搅就不打搅,再说,这事儿父皇早已知晓,这回门礼还是他叮嘱宫里办的呢。”
姜琬也就不问了,道:“我歇会儿。”
想到这几日她带给自己的欢愉,萧耀手臂搂紧了些:“到了我叫你。”
她嗯一声,闭目小憩。
再没有任何的不愿了,她蜷在怀里安静的像个孩子,他越看越喜欢,低头在额上亲了下,她感觉到了,微微翘起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