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祈遇挑了挑眉,松开了圈着她的手。
竟然有人威胁他?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他祈遇又怎是受人威胁之人?
“姑姑可听过一句话?”男人嘴边浮出一抹诡异的笑。
愿真警惕地盯着他,并不作答。
他凑近她的耳畔,唇瓣贴着他圆润的耳垂说道:“牡丹树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落,男人一把擒住了女人娇软的唇,长驱直入,霎时将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祈、遇!唔……”她欲要推开他,奈何男人行动更快一步。扼住她的双手,抵在池边。那力气,愿真几乎无法撼动他半分。
她气不过,直接咬住他乱作的舌。
这女人是属狗的吗?怎总爱咬人?
祈遇不甘,埋在体内的那根肉棒狠狠地朝着穴儿深处猛地一戳——
“啊……”女人娇软的身子哪禁得住这般顶撞,一声轻呼,她松了口,却被他含着唇瓣,在齿间狠狠研磨。身下也开始律动起来,仍是毫无技术可言的直冲横撞,惹得水花激荡。
女人只感觉身下好似被撕裂一般。所幸她的身子太过敏感娇软,即使是这般粗暴,那穴儿还是忍不住溢出汩汩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