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1 / 2)

一时间,她分辨不出来,也不想再说类似“对不起”这样的话了。

“若是你只是当初那个可以将匕首刺进我心脏的未婚妻……就好了。”阿方索微微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彼此呼吸交融。

陈汝心怔怔看着他,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那样,我就可以直接刨开你的心脏了。”阿方索微哑的嗓音在她耳际响起,指尖抵在她的左胸心脏跳动的地方……

恍若下一秒,他便真的要将它取出来。

陈汝心身体没有一点儿抗拒的行为,也没有露出害怕与恐惧的神情,只是听到他这句话后轻轻合上了眼。

就仿佛,无声地告诉他,怎样都好。

阿方索低低笑了声,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冷笑。

遂而,陈汝心感觉身上重量微沉,接着双手被固定在脑后——

“……阿方索?”陈汝心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看着他。

“嘘,别说话。”

第62章

陈汝心感觉身上重量微沉,接着双手被固定在脑后——

“……阿方索?”陈汝心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看着他。

“嘘,别说话。”

阿方索微凉的指尖轻轻按着她的双唇,低哑的嗓音说不出的危险意味,那双深紫色的眸子看向她的时候,带着若有似无的邪气,还有狂气。

陈汝心依言闭上了口,不再说话。

“真乖。”阿方索对她的行为表达了赞赏,微微低下头,覆上了她的唇瓣。

阿方索的动作是与眼神极不相符的温柔,含住她的唇舔舐着,过了许久,才将舌探入她的口中。他的体温稍微有些低,温凉的舌很舒服,陈汝心不自觉地开始回应他的吻。

然而她的回应瞬间让阿方索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攻城略地的强势与侵占,不溃余力地掠夺她的呼吸与津液。最后,陈汝心只能被动地回应他,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泛着暧昧的水光,让人心头欲念骤起。

阿方索顺从心底的渴望,解开她的衣衫,掌心的柔软微微轻颤,不知道是太过敏感,还是在害怕什么……但他仍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一边含住她的舌吮吸着,力道有些重,陈汝心呼吸也变重,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阿、方索……”陈汝心轻唤他的名字,微弱的声音好似在忍耐着什么。

阿方索的手一边挖掘她的敏感处,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手的位置停在原处试探搅动着,低沉的嗓音了然地笑了:“怎么了?”

陈汝心眼神茫然,却诚实地蹭了蹭他的颈边,“疼……”

“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阿方索盯着她,眼底的那抹紫色变得格外鲜艳、妖邪,“……是这儿吗?”

“唔……”陈汝心身体忍不住微微蜷缩,身体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分明想要抗拒,却兀自忍耐着,她口中微弱地唤着;“阿方索……别碰、那唔……”

她诱人的表情实在是勾人,阿方索呼吸粘稠,眼底那抹紫色明艳极了,边缘又好似染上了黑色的污垢,明净而邪恶。他面上露出了明明欲求不满的神情,身体也到了临界点,却仍是慢条斯理地挑动着她的欲望,想让她露出更多的诱人表情,发出好听的声音。

陈汝心唇微张,依稀可见那粉色诱人的舌尖,她呼吸微乱,身体在他的手下忍不住轻颤着……分明理智仍然清明,身体却在沉沦,她眼眸半眯着,里边浮着一层水光,并不抗拒这种感觉。

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是不同的,所以他为所欲为也没有关系。

身体传来陌生的感觉,胀痛感在他手中得到了缓解,陈汝心微微睁开焦距不怎么清晰的眼睛。

依稀的,只看到一抹艳丽鲜妍的紫,宛如一大片紫罗兰花海,又宛如让人成瘾的罂粟,身体忍不住颤栗。

却在这时,阿方索突然皱眉,然后露出一抹不甘和无力……最后眼底深处的那抹紫色恢复了冷漠与荒芜。

他皱眉,冷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身体微微轻颤,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不由眼神更冷了。

陈汝心恍惚间察觉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原本迷蒙的双眸瞬间恢复了清明,仿佛刚才那在那双手下沉沦的不是她一般。

genesis好似碰到什么脏东西般,瞬间离开她的身体,顾不上指尖暧昧的湿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

“不知羞耻。”

陈汝心:“……”

她缓过神,揉了揉因阿方索无意中力道加大而有红印子的手腕,然后将半解的衣衫重新穿上,全程冷静地不像刚才还被欲望掌控、身不由己的女人。

“你就是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引诱‘他’吗?”genesis站得离她有些远,手上拿了一块白色的手帕,正擦拭着自己的指尖。

陈汝心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微微抬头,便看到一脸厌恶擦拭手指的genesis,便缓缓出声道:“洗个手会更好。”

genesis动作一顿,对上她的眼睛,面上说不出什么表情,那抹紫色深沉而冷酷:“不要把我当做‘他’,我对卑贱的人类雌性没有兴趣。”

说着,genesis瞬移至她身旁,手掐住了她脆弱的脖子,语气嘲弄:“特别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雌性,你那卑劣的手段可以欺瞒过‘他’,你以为我和‘他’一样蠢吗?”

掐在脖颈上的手力道变重,陈汝心因着窒息,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受,可那手的力道越发重了。终于,在陈汝心昏厥过去之前,genesis松开了自己的手——

忽然呼吸恢复的陈汝心低咳了几声,抬眼淡淡看着他。

genesis深邃俊美的五官在这一刻露出了一丝笑意,是的,他在笑——是那种恶意的、带着不尽诱导的笑。他说:“既然你的身体那么想要,不如……”

“不必。”他话音未落,陈汝心便打断了他,“我想你的身体会比我更需要。”

“……”genesis看着她,以及一些其他说不上来的情绪,身体那原本被自己忽视的异样却清楚地再次提醒自己。他眼底浮起几丝讥诮,若不是主人格碍事,这个女人早就该死了,还有联邦那群蝼蚁……人类,犹如蚂蟥一般的生物,教人厌恶恶心。

压下心底的杀意,genesis转过身,离开了自己的寝宫。

本欲将她赶出去,继续关在牢里省事,可偏偏主人格总会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取代他掌控这具身体,令他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