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2)

“外面在下雪!”凤墨淡淡的回道,“药上好了?”

本来芍药还在心疼,一听自家小姐说这话,就知道那是在催促她快些了。当下,不敢又丝毫的怠慢,快速的上好药,道:“好了好了!”

“张御医说了,只要是再上两次药,就差不多好了。”

说完,将她的衣衫小心翼翼的拉上,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凤墨点点头,将身上的衣衫整理好,从床上翻身而起。

芍药看着自家小姐打开窗户,猛然的一阵冰冷的寒风就吹了进来。就在芍药张口抬脚的打算阻止的时候,一只漂亮的黑鹰扑闪着翅膀飞了进来,停在凤墨伸出的左手上。

犀利的鹰眼看了眼凤墨身后的芍药,将芍药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不过那黑鹰马上又垂下头,讨好的在凤墨的脸上磨蹭着。

“黑羽!”凤墨沉着声音,这是这只黑鹰的名字。

说起来也古怪,黑羽本是前世她所饲养,却怎么也没想到黑羽却是第一个找到她。难道这是因为动物都比较的有灵性的关系?否则如何的能够理解,在那日清晨,黑羽在她的窗户前不断的尖叫啄着窗户的一幕?

黑羽张开翅膀,扑闪着在翅膀下面的羽毛中用尖利的嘴啄着,好一会儿之后,尖嘴上吊着一个小小的竹盒。

凤墨接过,从是竹盒中取出一张小小的纸条。

当打开之后,凤墨一直抿直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个消息,无疑不是让凤墨一直阴郁的心得到了一丝暖意。

确实是应该如此的,毕竟她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凭什么让她凤容占着她的一切为所欲为?

凤墨冷笑的缓缓的折起手中的信条!

怀孕?假孕?夺子!

这一切倒是的确是现在的凤容会做的,不择手段的将一切的权势握在自己的手中,即使是付出任何的代价!

凤容之前堕胎两次,且次次伤身,因为身份的缘故,不敢大张旗鼓的去吃那些调理身子的药。当年,她无论是在宫中还是民间,都是深得人心,凤容身为她的妹妹,自然了,得到的关注和期许也同样的很多。若是未婚先孕的事情被传出来的话,必然是得不到好下场。且那个时候,整日和凤容朝夕相处的楚风然,自然是最为令人怀疑的。

其实那个时候,她每次回京多少的还是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只是那个时候她根本就不愿意相信!

轻轻的扶着黑羽光亮的羽毛,凤墨冷笑,再过段时间,就该是凤容【临盆】的日子了,无论是东合也好,西成也罢,亦或者是北流,都应该要齐聚南衡了!

而这一次,她会亲自的前往南衡,将那一切做个了断!

“墨儿这是在等我?”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的声音,让后面的芍药一惊。凤墨若无其事的收起自己手中的信条,收于袖中,静默而立。

“进来吧!”话音刚落,只觉得一阵风过去,凤墨只觉得身上一暖,一转身的空挡,身上已然的披上一个黑狐大氅。容洛笑着站在凤墨的身后,浅笑的望着她。

“好漂亮的鹰,墨儿什么时候竟然养着这么一只鹰?”

容洛笑着伸手想要触碰一下黑羽,却见黑羽鹰头一扬,傲气的瞪了眼他,一个翅膀闪过去,压根就不屑于他!

容洛的嘴角一抽,这是不是什么样的人,就养着什么样的宠物。不过如果有灵性的且这一身无杂质的黑羽,让容洛想起一个人来。

眸底精光一闪,略带审视的看着凤墨胳膊上乖巧的讨吃的黑羽。

凤墨,凤……难道……应该只是巧合吧?

“有事?”凤墨像是没有瞧见容洛眼底的暗芒,白玉般的手轻轻的拂过身上还带着面前的人的气味的大氅,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脱下。

容洛见状,眼底的笑意柔情愈发的浓烈,缓缓道:“明日未央湖有冰嬉,墨儿要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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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湖边遭袭

凤墨不得不在此的感叹权力的好处!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权力永远都是最有用的东西!

只是一个冰嬉,就能看出其中权势差距。

凤墨所立的位置,是看台上最佳,也是视野最好的位置。环顾四周,虽然冰嬉尚未开始,可未央湖边上,已然是人山人海。

这一次,不只是高官子弟来这里观看冰嬉,就连另外三国的使臣,也饶有兴趣的围在这里,似乎对于这一年一次的冰嬉盛宴,极为的感兴趣。

“本王向来听了些许的传言,说是冰嬉在雪域城那地方,极为的盛行,却不想,在北流竟也有次盛况。若是本王知道的话,必然早就来此瞧瞧来着!”

玉倾歌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慵懒,身边是美婢环绕在侧,那惬意的模样,让在场的许多的人都是眼红垂涎。

不得不说,玉倾歌身边的四大婢女梅兰竹菊,各个都是各具特色的美人,且一点也不用怀疑,这四个女子都是身怀绝技的主,从她们走路的姿势上就能看得出来。

云凌依旧还是冷冷淡淡的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看着下方。

无论他们的身份是什么样的,将来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局面,这难得的画面,却正好的被君轻然给画下,也正好的给后世一个见证这一罕见的盛宴的一幕。

“这画,当真是栩栩如生,我到不知九王爷竟然也是丹青高手呢!”温子轩站在君轻然的身后,在他将最后的那一笔落下之后,轻笑的赞叹道。

每个人的神韵和气质,即使没有见到人,只要是从这幅画中,就不难看出。

云凌太子的霸气,凤王玉倾歌的邪魅,丞相容洛的淡雅,以及坐在他们中间,风华与之不相上下的凤墨的清冷孤傲。

在看到凤墨的那一刻,温子轩脸上的笑意一顿,倏地抬起头看向那位置上那四方位置的凤墨。

这一刻,温子轩忽然的想到,凤墨的身份,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没有资格坐在那里才是。可是,偏偏凤墨坐在那里,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反而显得尤为的自然,似乎她本就应该坐在那里!

卿儿,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到底是有什么计划?为什么什么都不和他们这些家人说?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这些家人都不能知道的吗?

“淡雅出尘,这幅画是迄今为止,我最为满意的一幅画。”君轻然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只是因为过于的兴奋,激动的吸了好几口的冷气,顿时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温子轩因为他的剧烈咳嗽声,打断了思绪,连忙的上前轻拍着他的后背,难得的责备道:“不过就是一幅画罢了,你倒是估计一下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