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宫里不留废物。”王司歧从皇帝那里回来肚子带着气,挥挥手就叫人将哭喊着求饶的宫女拖了出去。
“其实其实也没事。”温致远当然知道被拖出去的宫女的下场,着急着要替她说情。可他刚一开口就被王司歧用力抱在怀里。
“今天的熏香真好闻,脖子上怎么也香香的。莫非是泡澡的时候铺了花?”
鼻尖一个劲儿的在温致远的颈间轻蹭,少年独有的香味让人上瘾,恋恋不舍的在颈间游动。
“好痒,哈哈哈,好痒!”
温致远松开勾着脖子的手,不断的将王司歧推开,不料没控制好方向,将桌边的热茶洒到王司歧的腿上。
眨眼间王司歧将温致远推出去,让他没有防备的摔坐在地上。
手腕不小心扭到,温致远哪里受过这种疼,当下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宫人们连忙替王司歧换了常服,多亏洒的不多,腿上只有点微红。
换好了衣服出来,见到温致远还在地上坐着,豆大的眼泪委屈巴拉的往下掉。
王司歧皱着眉头烦闷的不行,却只能伸手将人扶了起来,假做温柔的说:
“刚才怕把热水沾到你身上一急之下才推的,你有没有摔到哪里?”
跟在王司歧身后的曲公公上前帮温致远拍落身上的灰,见温致远有意将扭到的手腕缩到袖子里,故意伸手碰了碰,果然听到他喊出声:
“啊!小心点!”
王司歧一听拉过他的手一看,都已经肿了起来。
“你说你,快叫太医!”
说着一点也不避嫌的将温致远抱在自己怀里,伸出手替他抬着手腕。
太医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替温致远开了方子:“每日敷上半个时辰,不出三五日就能好。”
温致远眼泪汪汪的缩在王司歧的怀里,瘪瘪嘴说:“这个药膏的味道真难闻,我不想敷。还是太子哥哥身上的味道香。”
揉了揉温致远的小脑袋瓜儿,待人都下去了才捧着他的小脸说:“那我就每日抱着你替你敷,你就在我怀里闻香好不好?”
温致远扭扭捏捏的把头又栽到王司歧的怀里,脖子都羞红了,好半天才说:“晚上也要敷该怎么办?”
少年抱在怀里软软的,对自己说起话来声音也软糯无比,不知怎么就来了火气,忽然想知道这孩子要是在床上不知是乖顺的张着嘴等着自己浇灌,还是兴奋非常的助着自己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呢?
低下头,少年纤细的颈部暴露在视线里,情不自禁的将唇贴了上去,果然引得怀里的人微微颤抖起来。
“愿意跟我共浴吗?”
冷冽的眼神像是盯着可口的猎物,只有下半身的热情表示着他对男孩并没有爱恋,只有迫不及待想要破坏、侵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