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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如梦,醉眼朦胧,风雨飘摇,一秒数年,于脑海,过眼眸,瞌目吸气,玄音天外。
金流圣感叹着看着身下艳如桃花般的白朱朱,心底就油生起这般感慨和惆怅。
说起金流圣这个号人,年轻的时候就和现在的安阳是一个类型的。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而已。
安阳看似淡定如佛,出离凡事。但是掩藏在眼中的是尘世纷扰的火热,是清冷目光之后是寻找猎物的渴望。 ?而金流圣则摆着他那张可以欺骗世人的娃娃脸,浅笑相吟却遥遥相望。细看之后是眼底藏不住的冷酷和血腥,撕裂猎物之前捕食者都会闪烁的精光和算计。
只是年长之后,将年轻的锋利尽数掩藏,将圆滑浮于表面罢了。
吻渐渐加深,远不是之前那种浅尝既止的感觉,变的滋意吮吸。火热的不只是身体,渐渐蔓延上升,盘旋细致的收拢,将身下白朱朱一个低眉,一个转眼,一声喘息,一道涟漪,统统都化成了丝,连绵不断的将他的心一起火热起来。
用怎么样的语言去描绘他此刻感受的美丽?置身深泉之内,热烈而沸腾着,沉沦深浅,或勾出,或深入,或飘渺,或清晰。荡气回肠的研磨和缠绵,一双白嫩的大腿随意半搭在他的肩膀处,摇摆不定,上上下下,划出的又岂止是一道无形的弧度,那是把穿透他金流圣的利剑,刺穿胸膛,揭去的是他一生掩藏住的火热和情感。
金流圣剥离去除的是他的第一次,真真实实的第一次。藏了叁十年的宝贝完全地,毫无保留的奉xiangei了身下这个其实并不清醒的女人。
如此这般一想,金流圣突生出一种难掩的失落和惆怅。男人虽然对于自己的第一次经历不如女子那般纠结在心,如此珍藏保护。但是男人的第一次却犹如古董一般,越是年岁悠长越是有价值。尤其像金流圣这样天资骄子,更加彰显着一种稀世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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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一想,白朱朱也算是拥有无比幸福的一面。她这么胡乱瞎搞中,居然就有两个男人奉xiangei了她第一次。一个是安阳,一个就是金流圣。即使是生活严谨的朝烈云也免不了年轻时候有过几段风流事情。
所以说金流圣和安阳很相似。两个人紧守着的不只是简单的初次,守护着的是他们那颗不轻易付出的心。
若是一旦付出?天崩地裂,卷土沙石,汹涌澎湃,颠覆般的执着和疯狂。
欲海之花绽放,浓香肆意散播,引来狂蜂浪蝶,不知疲倦的冲刺,席卷,鼓动,夺取。
点燃火热之后的金流圣就仿佛野兽出山般,寻找的血腥气味奔跑。
白朱朱无意识的嗯的轻叫一声,却带着股热气,钻耳内撩拨,窜鼻息间回荡,柔软舒服的感觉从尾椎处一直激到头顶。
金流圣更加猛烈的动作,直达到底的的尽头是无尽缭绕的温暖和湿润,是生命涌动的根源,是散发着罪恶和堕落的动因,是勾引人心荡漾的原罪。
可就是这般的清楚,依然拉扯着金流圣不由自主的沦陷。此刻他才扎扎实实的体会到严防死守的概念本身就是场错误。他把自己置身在这个罪恶祸根的旁边,不就默许着妖孽恣意纵横的来引诱他?来勾他成魔?毁他佛性?
或是第一眼见到她泪眼婆潸的在冷北牙那五个小鬼怀中,柔柔切切的样子。或是在车内看着她吞吐棒棒糖时候,那眼底藏着妖精般的绚丽和灵动。或她半趴在自己腿边还笑的那般没心没肺的表情。或是她说起心爱之人时候的坚定和动人。或是
太多的或是种种,让金流圣一一翻出时候,才恍然自己不知觉记下了眼前这个女人,浅浅深深的放入,如梦初醒。原来——他的心早就放纵自己去接近她,找着借口让这个妖孽拉他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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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流圣在南京这头“鸳鸯帐里欣翻起”的时候,从上海开往北京的一架小型****飞机上坐着的五人可不就是本应该在上海的冷北牙几个。
只有一个星期左右时间没见,冷北牙似乎成熟不少,原本恣意张狂的气息微有收敛,却隐于眼中,暴风雨来临般暗沉难测。
安阳似乎没有异于平时,依然安静的坐于机舱角落,双手随意相握,似是互相轻扣,拇指摆弄。到是双眼意外睁开,俯视看着高空之下蝼蚁般的建筑物,嘴角扬起一丝前所未见的懒散。
章玉在忙碌手中的东西。神情专注,时而抬头朝驾驶内舱望去,用他那双狭长的单凤眼盯住里面正在驾驶的陆飘,时而发话催促:“我说前面小子,你开拖拉机啊?这么久都没到北京?”
陆飘这头正兴奋着,哪里还顾的上和章玉那小子嘴上较劲。手上操纵着仪器,方向手把紧握,把这****机开的是风声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