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直捂住伤口,咬牙不吭声的金流圣,目光始终没有从白朱朱身上移动。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着白朱朱时而偷偷用担心的目光朝自己看时候,嘴角笑容更深。
她还是担心自己的!这就可以了,至少是个好的现象!
北京****机场上,朝烈云焦虑万分的看着天空。不时的吩咐医护人员做好一切准备。
流圣那个小子怎么会受伤?可是受伤的他也不会轻易回来啊?演习不是还有一天才结束的吗?
这不是他做事的原则啊。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久盼之下,终于等到了****飞机降落。朝烈云第一个冲了上去。
“流圣?你怎么样?”看着金流圣灰白的脸色,朝烈云心疼一紧。
“没事——还死不了。小伤而已。”费力的举手摇了摇,金流圣眼神依然转动着朝向白朱朱看去。
朝烈云何等精明。他一眼就知这件事情一定和白朱朱有关。不由叹息着,吩咐医护人员赶紧处理伤口。
“烈云。先别管我,看住朱朱。我怕她会去找楚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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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站在远处想过来又踌躇在那里的白朱朱,朝烈云低声问了一句:“到底你们两个在南京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头在和你说。现在赶紧去照顾好朱朱。看住她,千万别让她一个人出去。”见朝烈云不动,金流圣着急的推他:“快去——”
“好好。我就去。你伤口刚包扎好。别动了——”眼见金流圣伤口又开始渗血,朝烈云赶紧快步朝白朱朱走去。
“呼——讨厌我总比不知道的好——”仰头倒在担架上,金流圣这才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发黑。
真是失血过多了。
几乎是匆匆将白朱朱安顿好后就飞奔到医院。朝烈云表情严肃的推开贵宾房门。
“你到底和白朱朱说了什么?她为什么一直打电话给楚阎云。如今楚阎云关机被软禁在中南海,她又不会知道——你知不知道她这样情况会出事的?”
金流圣躺在病床上,淡扫一眼心急如焚的朝烈云,突然问了一句:“你喜欢白朱朱,是吗?”
朝烈云一愣,吃惊的说道;“我说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喜欢白朱朱。”
“你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心不是吗?”
“流圣!到底你们在南京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她病又发了?和谁?你吗?”不可思议的看着金流圣点头,朝烈云长叹口气。
“我说你疯了?你就是这样看紧她的?你不是知道怎么防范繁华水的吗?怎么还会——还会和朱朱她——”有些急躁,朝烈云表情显得有些奇怪。
“我说你喜欢她,你还不承认。”金流圣轻笑着看着朝烈云的表情,接着说道:“不过,我不像你。我选择说出来。”
“什么意思?”戒备的盯住金流圣,朝烈云疑惑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告诉她我喜欢上她了而已。就这么简单”金流圣看起来异常轻松,还扬了扬没有掉点滴的手臂,向朝烈云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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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说你喜欢她?金流圣!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她根本就知道一切事情,何况她喜欢的是——”
“是楚阎云对不?”挑眉,金流圣那张娃娃脸上闪过一丝决然,接着说道:“对!说出来她会不理睬我,会躲我。可是不说呢?像那五个小鬼一样,莫名其妙的付出之后,什么都没有得到。或者像你这样,不知不觉喜欢她,却连自己也感受不到?我不是!我金流圣不是这样的人。喜欢她就要说出口,偷偷摸摸的趁着她发病时候和她亲近,和那些个龌龊的人有什么分别?”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可是事情都没有搞清楚,你怎么告诉她?告诉她什么?连我们都没有搞清楚事情真相,你却让她承受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吗?她能接受的住吗?”朝烈云也不禁提高了嗓音,手一扬,对着门口说道:“那你就告诉她,你早就和她亲密过,让她接受你不是更好?”
金流圣沉默,把头垂在了手中,颓唐的低声反问:“该怎么办?到底应该怎么办?”
“我们一定要抓紧时间搞清楚事实真相。流圣,这件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你知道是谁下命令把楚阎云软禁在中南海的?”
“是谁?”猛地抬头,金流圣睁大眼睛,眼底闪过暗沉。
“是冷擎龙!我猜十一年前事情一定没有那么单纯。还有——我知道以后突发念头,去查了十一年前的军事记录。没有关于我们那次任务的任何资料。”
“你怀疑有人做了手脚?抹去了记录?那个是——冷伯伯?”接过朝烈云话分析,金流圣吃惊的坐直了身体,猛的惊呼一声道:“莫非当年老大他们是冤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