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沈妍就是一块蛋糕,香甜味美,谁都可以啃上一口。而且是死物一个,任人揉圆捏扁,没人管她同意与否,因为徐家人自认手握强权。
徐瑞宙微微摇头,否定了海氏和徐瑞月的话,“项家是沈驸马的死对头,他肯定不会放过任何打压项家的机会,而且他对沈丫头早就恨之入骨了。若沈驸马想分银子,我们也有话说,当年,汪夫人母子没从他手里拿到一文钱。沈丫头在济真堂入股,赚了那么银子,说到底,还不是用我们徐家的钱吗?”
徐秉熙微笑点头,“老四说得对,沈驸马是聪明人,不会见利忘义。”
“这笔银子徐家一定要拿到手,否则传出去,别人会笑话徐家蠢。”松阳郡主一直在沉思,现在开始做总结性发言,“老四,你一会儿先去探探沈丫头的口风,让你父亲去衙门找项怀安,把银子和股份拿到手,我们再退亲。”
“你很聪明,跟我想到一处了。”徐秉熙抛给松阳郡主一个满意的笑脸,他想得更深一步,拿到银子和股份,不但要退亲,还想要沈妍的命,永绝后患。
“父亲母亲英明,儿子这就去准备。”徐瑞宙躬身施礼,准备告退。
“四爷,你等一下。”刘氏沉默了那么久,现在终于开口了。
徐瑞宙皱眉问:“什么事?”
刘氏忖度片刻,低声问:“要是沈丫头不给银子和股份,非要退亲呢?”
“那小贱人就是退亲也要把银子和股份全交出来,她要是不给银子,我就跟她拼命。”徐瑞月斗志昂扬,早就做好了准备,一副拿不到银子誓不罢休的模样。
徐秉熙冷冷重哼,“她不交出银子和股分就想退亲,哼!我就要她的命。”
松阳郡主阴涩一笑,“老四,你先让我的话去谈,我自有妙计让她服软。”
“是,母亲。”
“四、四爷,还、还有一件事。”刘氏很紧张,嚅嗫出语,“我们、我们只听平守义说沈丫头有银子、有股份,要是她不、不承认呢?我们没证据呀?”
“还要什么证据?她吃穿花用那么大方,哪能没钱?”徐瑞月又喊开了。
除了徐瑞月,徐家其他几块料都沉默了。他们只想把银子和股份拿到手,却忽略了最根本的问题,就是用强权压制沈妍,也需要证据。没有股份契约,谁能证明沈妍在济真堂和生产间有股份,单凭她吃花阔绰根本证明不了问题。
“快去禀报主子们,巡城卫不管不顾闯进来了。”门外响起惊慌失措的声音。
徐秉熙和松阳郡主刚反映过来,就听门外响起呵骂声,可见巡城卫来得很快。
“几位爷,房里有女眷,你们不能……”
“呸――徐家女眷还怕外男看?赤光溜条被抓住,爷们都看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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