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纹被慧宁公主送给钱盛做妾,起初日子很不如意,钱家人都排斥她。过了几个月,情况就截然不同了,钱家人不但接受了她,还大有让她同汪嫣红平起平坐的意思。这段日子,她常来武烈侯府走动,钱盛也经常跟来,就象走亲戚一样。
徐慕轩边走边思索,寒光闪过,几把长剑架到他的脖子上,他才猛然停住脚。
“徐翰林,一晃十来年,你可还记得我?”
“你……”徐慕轩看到一个漆黑的背景正对着他,与他保持了十步的距离。
“你初到京城,我就说过你是状元之才,你忘了吗?”黑衣人慢慢转过身。
“是你?!”徐慕轩看清黑衣人,又见安纹和钱盛在黑衣人身边,顿时心惊。
……
沈妍伸展酸疼的肢体,翻了身,熟睡变浅,忽然感觉有人摸她舔她。她知道自己又要经历暴风雨的洗涤,鼻腔里发出一连串的无可奈何的哼叫,赶紧钻进被子里,缩到床尾。希望某只好心人看在她害怕退让的份儿上,能暂时放她一马。
听到吹气声,她睁开眼,看到某只好心人也钻到了床尾,正与她保持同样蜷缩的姿势,与她隔手相望。她拉长嗓子,一声尖叫,重重趴在床上,认命等待。
昨晚,她以老兵训新兵蛋子的口吻和姿态教了沐元澈最实用的姿势。沐元澈果真是聪明人,举一反三无处不用,他学会了最实用的姿势,练了几次,就开始向高精尖的段位攀登。他找出沈妍压箱底了宝贝,闭了眼睛随便翻,从二十四种姿势中随意找了几种,就拉着沈妍陪他演练,到现在,都不知道练了多少次了。
沈妍筋疲力尽、浑身酸痛,每一次中途她就求饶不止,到最后都以她昏睡过去告终。距离上一次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她又感觉到求欢的气息,骨头一下子就软了。再这样下去,估计她会在床上直接报废,再也不用出去见人了。
“妍儿,好妍儿,你摸摸,有点疼,又热又胀又疼。”沐元澈可怜巴巴哀求。
“摸什么?”沈妍披着被子跳起来,把光溜溜的某只祼露在外面,她双手叉腰,恶狠狠呵问:“我箱底还有一件宝贝,就是剪刀,你是不是想试试?”
“我比剪刀还硬。”沐元澈钻进另一条被子里,只露出眼睛,冲她挤眉弄眼。
沈妍无奈哼唧几声,裹着被子跪到床上,“大哥,你能不能让我再睡一会儿?”
“你睡得时间不短,这一晚,你至少睡了两个时辰,而我几乎没闭眼。”沐元澈拿过那本春宫图,得意洋洋说:“我一晚都在挑灯夜读,除了思考的时候才闭一会儿眼,我要是小时候读书这么认真,非中状元不可。”
“你到底想怎么样?”硬的不行、软的不行,沈妍只好求他最后摊牌。
“再试一次,今天最后一次。”沐元澈翻开春宫图,让沈妍看,“我看‘涌泉相报’和‘牵肠挂肚’的姿势都不错,意境也深刻,要不你挑一种,再练一次。”
“呀——”沈妍咬着牙尖叫一声,“等天亮了我就派人去接庞玉嫣回来,你跟她试去,我实在受不了你了,你就不知道什么是节制,什么叫有度。”
沐元澈挑了挑眼角,很无辜地说:“我这是厚积薄发,我要象他们一样,十五六岁就成亲,或是房里有几个通房丫头,你想要都没有。”
“好好好,你厚积薄发,我服你了,我……”沈妍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服我就好,服我就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