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然:脸上表现得这么明显,还敢嘴硬说没有?你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此时南江牧正在气头上,虽然慕安然心中认为,南江牧此时是口是心非,无理取闹,然而,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于是,只好继续好言劝着:“好了,江牧,你别生气了。如果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嘛。”
南江牧抿着嘴不说话,可是,神色却缓和了很多。
慕安然偏头看了看他的神色,继续再接再厉:“江牧你可是咱们清江县的县令,不能跟我一介妇人一般见识啊。”
南江牧:……
见他还是不说话,慕安然有些泄气了。她从来都不擅长哄别人,之前和南江牧有了矛盾,也是以回避的态度,离家出走,一走了之。
这一次,之所以放低姿态,来哄南江牧。是因为,慕安然知道,南江牧是误会了她和安岳的关系。
平心而论,如果南江牧和别的女人走的太近,她也会吃醋,也会不高兴的。
慕安然甚至很高兴南江牧的吃醋,这说明,她在他的心里,很重要。
如果,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有比较亲密的互动,南江牧缺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话,那她可真是要哭了。
不过,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哄了别人半天,别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本来就不擅长哄人的慕安然,一时之间,觉得挫败极了,正想放弃,转身回去,忽然,南江牧的大手就伸了过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将她的头按入他的胸膛。
南江牧声音里,有明显的委屈:“你这个女人,说几句好话,就不乐意了?”
慕安然听了这话,就知道,她刚才哄他的那些话起作用了。看来,南江牧是不生气了。
然而,他不生气了,慕安然却委屈了起来。
她和安岳,明明没有什么,为什么南江牧做出一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的态度,非要让她低头呢?难道,他就不能温柔地来问问她,两个人心平气和地沟通沟通,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
然而,慕安然想得也太简单了。
她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可能忘记了,当初,知道南江牧和窦翠花可能有点什么的时候,她也做不到心平气和啊!
有感情的人之间,一涉及到第三者的时候,本来就做不到心平气和。
如果真的能做到,大概,也不是太在乎对方了吧?
委屈的慕安然,将她的鼻子怼在南江牧的胸口,大有将自己闷死在他胸膛里的样子。
南江牧听不到她的回应,只觉得胸口某处,一股灼热的气息,越来越急。他连忙低头,看到慕安然将她自己的鼻孔堵在他的胸膛上,一点儿要挪开,呼吸新鲜空气的意思都没有。
南江牧吓了一跳,连忙推开她,让她将脑袋从他的胸口抬起来。
南江牧着急地问道:“安然,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