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郎中:南大人还做饭?还真是看不出来啊!
“等我做好饭,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安然已经昏睡不醒了。”
“整个过程中,你没有发现别的异常?”孙郎中蹙眉问道。
南江牧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孙郎中:这么说来,应该是在慕安然泡脚的过程中,被什么东西给咬了或者是伤到了。
想到这里,孙郎中立刻开始检查慕安然露在外面的皮肤,在她脖子的位置,发现一个小小的红点,有些像是针眼。
“咦?”孙郎中情不自禁地咦了一声,然后,仔细看了看,面色都变了。
南江牧也觉察到了不对,立刻问道:“孙郎中,怎么了?”
孙郎中没有说话,而是抬起慕安然的手腕,给她号了号脉。号脉之后,孙郎中的脸色更难看了。
南江牧受不了了,连忙问道:“孙郎中,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啊!”
孙郎中不知道该怎么跟南江牧说,只能先给他打打预防针。
“南大人,你先不要着急,事情,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
孙郎中的这句话一说出来,反而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不仅没有安慰到南江牧,反而让他更加的担心了。
南江牧:“孙郎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然的情况,很严重吗?”
“这……”
孙郎中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南江牧明白了,他这是有所顾忌,所以才会吞吞吐吐。
南江牧连忙安慰他:“孙郎中,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不用有顾忌。安然的情况,无论多严重,我都受得了。之所以她的情况严重,所以,才拜托孙郎中尽力就好,不用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最后这句话,无疑让孙郎中松了一口气。
作为郎中,他最担心的,就是就是病人这救治无效的情况下,病人家属,会将所有的责任,都怪罪在郎中的身上。
而慕安然本身状况就特别的不好,南江牧又是清江县的县令,如果,到时候孙郎中不能治好慕安然,南江牧要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怪在他身上的话,那他后半辈子,估计是在清江县呆不下去了。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顾忌,所以,刚才孙郎中说话,才欲言又止,生怕激怒了南江牧。
好在,南江牧是一个明事理的人,知道就算是扁鹊在世,也有很多疑难杂症,是这位神医对付不了的。就更别说,清江县的一个普通郎中了。
因此,南江牧才说了刚才那番话,宽慰孙郎中。
并不是南江牧心里不着急,不将慕安然的情况放在心上。相反,正是因为南江牧特别在意慕安然的情况,才不希望,有别的外因,干扰到孙郎中的诊治。
有了南江牧的态度,孙郎中再无顾忌,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南大人,尊夫人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