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甘心也没办法啊!
现在这个时候,他们连徐知府府上的大门儿朝那边开都不知道,结算心里不满意莫不奇,还是需要仰仗人家啊!毕竟往年徐知府寿辰的事情都是莫不奇操办的。
慕安然继续劝道:“好啦,江牧,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怎么跟一个底下的师爷计较上了呢?”
“哼!安然,你也知道,不是我想和这些人计较,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都把我南江牧当傻子一样欺负,以为我刚上任不久就可以由着心情欺负我是吧?”南江牧真是越说越气愤。
不得不说,底下那些人确实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势不就是他们说的‘虎落平阳被犬欺’吗?人之常情,也没有什么好怨天尤人的。
慕安然安慰了半天也不见效果,不由得气闷地说道:“南江牧!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你真的想成为官场上的孤家寡人吗?那徐知府你还打不打算结交了?”
你要是不打算结交了的话,我也就不费这个心思了,慕安然心里愤愤地想到。
南江牧被慕安然这么一问,倒是一下子愣住了,嘴里喃喃说道:“安然……我……我,哎呀,你也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嘛,我……我,我只是气不过那个莫不奇,他凭什么敢不将我放在眼里?”
“他当然不将你放在眼里了。”慕安然在一旁幽幽接话。
“安然,你……”南江牧气得整个人都噎住了,这像是自家娘子说出来的话吗?怎么胳膊走向外拐啊?
慕安然笑眯眯地继续说道:“他应该将你放在心里嘛。”
“……”南江牧先是一愣,继而被她给气笑了,“你真是鬼灵精怪!”
见南江牧终于笑了,心情开朗了一些,慕安然这才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江牧,徐知府这个事情,对你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事情啊,要是搞砸了的话,清江县府衙我们怕是呆不长久了。”
话虽然说得直接,可是道理却明明白白。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南江牧知道慕安然说的是对的,虽然南江牧没有见过,却对南江牧的仕途有很大的影响。这样的人,要是得罪了,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南江牧终于不再跟自己闹别扭了。
南江牧说道:“安然,我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慕安然捂嘴轻笑:“江牧,你这话我可受不住,夫唱妇随,当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开玩笑!古时候太多的例子了,那些男人们犯了错误的时候,总是用一句‘红颜祸水’来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女人的身上。
慕安然才不会那么笨呢!
南江牧想做什么,她支持就好了,才不会摆出一副要给他拿主意的样子。
“……”南江牧愣愣看着慕安然的笑容,总觉得她的笑容里有什么他看不懂的意思。
南江牧想了半天也不明白慕安然的笑容里究竟藏了什么别的意思,干脆不想了,挥手说道:“罢了,这件事情没得选,咱们现在只能去讨好那个徐知府,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慕安然点了点头,终于松了一口气。
难得南江牧没有钻牛角尖,慕安然连忙高兴地应道:“好,不过……这件事情如果全权交给莫不奇去办恐怕是靠不住的,不如……让我先去探探路吧?”
听慕安然这么说,南江牧先是一愣,有些不明白慕安然说的先探探路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