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牧转身,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什么事?”他现在还着急回去,把付若素送还给皇帝,好交差呢。
“南大人不打算跟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这位姑娘怎么说也是我们凤来酒楼的人。”任秋水到现在还不是太相信南江牧和付若素说的,眼前的这个女人会是什么公主。
南江牧有些着急:“任老板,此时说来话长,等我把手上的事情办完了,改天一定登门造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地告诉你。”今天我是真的没空,再耽误,我这项上人头就要不保了。
不仅我南江牧自己的人头要不保了,就是我那一大家子的人头都要不保了啊!
所以南江牧才没有闲工夫给任秋水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任秋水却不依了:“南大人,今天你要是不怕事情说清楚的话,你休想把人带走。她这些时日都是在我这凤来酒楼吃住的,本来打算让她在这里做工赚钱抵消饭钱。没想到南大人你这么快就要把人接走……”
“哎呀,说到底不就是钱的事情嘛!”付若素不耐烦地打断了任秋水的话,然后对一旁的南江牧说道,“喏,你帮我把钱结了。”
这理所当然的口气,南江牧还真是不能说一个不字。
南江牧当然爽快地把钱帮付若素付了。任秋水的脸上则是一副被气到发白的样子。她原本就不是想让南江牧付什么钱,她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这下子可倒好,那个女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南江牧就帮她把所有欠的钱给付清了。
当南江牧带着付若素回到衙门之后,一点儿都不敢耽搁,赶紧写了一封奏折上去,告诉皇上,公主找到了。
付若素其实也知道,她只要一跟着南江牧回到县衙府,就离回宫不远了。
在临回宫的前几日,付若素都住在慕安然和南江牧他们的小院子里。对于这一点,慕安然虽然心里不高兴,可是也不好说什么。这一次她可不敢再把付若素赶走了,如果赶走了她,说不定他们全家人都得掉脑袋。
付若素也和上一次在他们家的表现不一样了,不再挖空心思往南江牧的面前凑了。更多的时候,付若素都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的湖边,看水里的甲鱼游来游去。
这天晚上,慕安然和南江牧正打算睡觉,忽然有人咚咚咚地敲房门。
不用想,一定是付若素。
慕安然有些不高兴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话不能明天早上再说吗?
“谁啊?”慕安然隔着门明知故问。
门外的付若素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轻声回答道:“是我,付若素。”
她没有说自己是公主,原本还满腔怒火的慕安然一愣,和南江牧对视一眼之后,给付若素开了门。
门打开之后,付若素看了南江牧一眼并不进来,只是对他说道:“江牧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慕安然刚消下去的火气,蹭地一下子就升了起来。有没有搞错啊!大晚上的敲开门把她的老公叫出去,她付若素想要干嘛?
“不许去!”慕安然想也不想地说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