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佳佳啃了一口瓜,发出清脆的声响,反驳道:“屁,我上了十几年书了还没见过这么神奇的辅助线画法,你当画符呢?”
容鱼立刻道:“画符才不这样画!”
苗佳佳的瓜吃的越发欢快,毫不客气道:“那咋样画?说的你像画过符一样!”
“我当然画——”
容鱼话说到一半相当自觉的闭紧了嘴巴,有些委屈的垂下头,眼巴巴的看着那道数学题,“那你说这道题怎么做嘛。”
苗佳佳把啃光了的瓜准确的丢进了垃圾桶里,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抓着笔对那道题挥舞着:“你看我们这样做,把这个正方形中间划一道,是不是很有艺术感你看!”
容鱼不太相信:“没听说过用艺术感做题的……”
苗佳佳瞪眼道:“还听不听了?!”
容鱼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的抓起笔,准备跟着苗佳佳划了一道一样的辅助线。
正要下笔的时候,从旁边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容鱼的右手。
“不是这么作的。”
随后郑明池从旁边矮下腰来,握着容鱼的手从另一个方向引了一条辅助线过去。
虽然是两个人的手相互交叠,但却一点没有影响郑明池画辅助线的质量,照样话的又干净又直。
画完之后郑明池似乎还欣赏了一下,很满意的在容鱼旁边吐了口气,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这样话,然后用三角函数代入……”
正说着,郑明池短发上未干的一滴水掉在了容鱼的锁骨上,悄无声息,却打断了郑明池所有的思路。
容鱼锁骨位置的皮肤白皙而光滑,也许是因为他的营养不良,锁骨线条显得分外突出。
那滴水渍在容鱼的锁骨上圆润的停留了好半天,然后滑入他的小兔纸睡衣中消失不见。
郑明池半天都没接上下一句话。
容鱼等了好半天没等到郑明池给他讲题,今天做了一天作业已经习惯了场外辅导的他有些诧异的用手肘轻轻捣了捣郑明池:“然后呢?”
“然后……”
郑明池伸手轻轻在容鱼锁骨上擦了下,那里的触感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好。
“刚刚头发上的水掉你身上了,你先自己找找方法。”
郑明池站直身子往浴室走去,“我去把头发擦干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