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烫的精液冲击着宫口,刺激着高潮后敏感的肉穴又是一阵紧缩。
宁不遇射精后,还特地沉下心运转起了灵力,生怕大量精纯的灵气涌入体内却没有引导,导致体内经脉受损。
可这次却没有灵气如瀚海一般向他体内涌来。
宁不遇一愣,巨大的期待落空在他的头上,砸的他一瞬间忘了思考。
但不过一秒,宁不遇便恢复了正常,俯身在江怀棠的鼻尖上落下一吻。
江怀棠的头发凌乱地铺散在床上,有一缕头发沾在她的嘴角,宁不遇便将那一缕头发拨开,低头亲了上去。
江怀棠的嘴唇早已被宁不遇蹂躏的发肿,男人火热的气息忽然笼罩了她,侵略了她的整个口腔,如撕咬般地与她的嘴唇和舌头缠绵。
本来沉浸在余韵后的江怀棠又被宁不遇拉进情欲里。她的双手攀上宁不遇抵在她身侧的手臂,宁不遇稍稍放低了身姿,那双手便缠上了宁不遇的脖子,手指自觉地插在他的发间缓缓移动,好似拿着指尖轻抚他的头皮。
完全没有预兆地,宁不遇一挺身,本就在江怀棠两腿之间的性器又插进了那吐着淫水与白精的小穴里。江怀棠也呜咽一声,异物突然的入侵感十分清晰,一下子说不上是讨厌还是舒爽。
明明都已经被插到高潮过,可江怀棠的肉穴反而更加紧致。宁不遇缓慢地抽插着,耐心地研磨着肉壁上的每一处。
虽然宁不遇抽插的速度很慢,但每快要触到那宫口,又会狠狠地冲撞在那上面。每次顶在那宫口上时,江怀棠都会似哭似吟地喊叫一声。
无论是肉棒缓慢移动时,那痒痒麻麻却总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还是那每到宫口前,那窄小入口总要被凶猛撞击的快感,都在折磨着江怀棠,让她变得疯魔。
宁不遇将江怀棠的双腿抗在肩上,使肉棒能够更加深入插进肉穴之中。
这一深入,宁不遇好几次都突破了宫口撞进了子宫内,顶的江怀棠小腹处都有微微的凸起。
“哈啊——”江怀棠实在是受不了了,喘息着向宁不遇伸出了手。可宁不遇又是一次狠狠的撞击,撞的那只手一下子失了力,落下时坚强地搭在了宁不遇扶在她腿上的左手上。
宁不遇每一次撞到最深处时,江怀棠的手都会向下滑动,待江怀棠实在是支撑不住了,食指便顺势勾在了宁不遇的小手指上。
江怀棠勾着宁不遇小手指上的那只手左右摇了摇,意味不要在这样了。
江怀棠脸皮薄,她没法厚着脸像别人那样在交欢时说一些“好大,爽死了!”“在快一点,用力肏我!”之类的话。
于是,她便不自觉地用一些小动作来代替自己想要说的话。
殊不知江怀棠这种似撒娇一般的小动作最让宁不遇受不了。他经历过许多女人,最讨厌的就是在床上喊的很大声的女人,那种要死了一般的呻吟声,让宁不遇经常有种他是个杀猪屠夫的错觉。
更何况江怀棠本身的长相本就很楚楚可怜,引得人不自觉地疼惜她。虽然平时这张脸都冷冰冰的,但一到床上那满脸的冷意便消融殆尽,露出了本身无限的春色。
原本宁不遇只是想再试一次,看看是刚才姿势不对还是江怀棠已经不能再让他修为进步。但江怀棠这一行为,蛊惑了宁不遇的心,让他抛下了自己大部分的理智,使他的心思真正地落在了这场性爱里。
宁不遇抽出肉棒,掰开江怀棠的双腿。
江怀棠被迫张开双腿,那已经被摧残过一轮的肉穴还来不及闭合,一阵一阵地流着蜜水,把江怀棠身下的被子都打湿了好大一片。
江怀棠刚得到喘息的机会,宁不遇便又插了进来。
火热的肉棒长驱直入,放纵地在江怀棠的体内进出。肉棒重重碾磨着甬道最深处的敏感点,每次摩擦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