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薇和余治森在步行街的烧烤店等她,顾之把车停在步行街口子上,目送她进了那家店,然后才离开。
三人凑在一起,其余两个自然开始询问爷爷的身体状况,然后好言安慰舒晴。
面对这样两张担忧又不敢明说的面庞,舒晴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在爷爷的事情告一段落时候,坦白了自己和顾之的事情。
那一晚上,这两只都处于惬意的状态。
一直到晚上熄灯之后,舒晴已经钻进了被窝,秦可薇从脚那头慢慢地爬了过来,推了推她,十分小声地在她耳边问道:“那什么,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啊,你真的没开玩笑?”
舒晴给她让出一个空位,“第二十一次了,麻烦你能不能问点有建设性的问题?。”
“可是这也太震撼了。”秦可薇躺在她旁边,“那是顾老——”
舒晴一把捂住她的嘴,拿出手机,在上面飞快地打了几个字,然后递给她:不要声张,被人听到就完蛋了。
秦可薇叹口气,一边坐起身来,一边悲伤,“男神恋爱了,对象不是我……居然是我朋友……”
舒晴顿时语气森冷地盯着她,“你可以试试横刀夺爱。”
秦可薇捂着受伤的心脏又忧伤地爬回了自己的床。
此后一周,舒晴的耳边人工循环播放着同一首歌:“哦!我知道~他不爱我~他的眼神~说出他的心~”
歌声最终在一次暴力事件中结束了。
*
大三的时候,所有人都面临实习这条必经之路,舒晴在大一的时候参加了学校的党校培训,大三上期正式成为了一名党员,这也就意味着她要接受党员的顶岗工作。
所谓定岗,是身为党员的师范类大学生需在实习期间进入一些条件比较艰苦的乡村学校进行教学工作,别的学生可以选择实习的学校,但党员却不能。
教学安排下来的时候,舒晴得知自己被分去了省内唯一的高原地带,从盆地迅速上升到高原,这跨度不是一般的大。
辅导员找她谈了一次话,大意是这个安排是学校下来的,如果她不满意,还是可以适当变动一下。舒晴家的状况辅导员也是知道的,表示如果她能出示一份申请,自己这边可以尽力为她争取一下,最好能在离a市比较近的乡村学校顶岗。
舒晴顿了顿,摇头谢过了她的好意。
“当初入党的时候,你就告诉过我顶岗的职责,那个时候我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重点在于,顾之曾经一个人单枪匹马去法国,克服语言和生活障碍取得了优秀的成绩,而她尚且还是一个活在象牙塔里的人,如果一直因为家庭特殊而活在他人的保护之下,也许一辈子都独立不起来。
他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学会对两人的未来有信心,她也该同样付出足够的努力去跟上他的脚步。
结束课业那天,舒晴在寝室里收拾行李,秦可薇拿着份文件急匆匆地奔了回来,十分兴奋地递给她,“瞧瞧,快瞧瞧!该不该请我吃饭?”
舒晴以为她申请到了去a市的什么好学校实习,边笑边接过来看,结果一看之下,顿时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