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整天怼自己的家伙拍了一顿马屁,谢峥的心情顿时好多了:【多谢赞美】想了想,道,【活字印刷术有你一份功劳,哪天你愿意显露身份了,我这书铺便给你分半成股。】
祝圆不服:【怎么只有半成?】
【一位长辈今儿投了一千两白银,只占三成。】
好吧,别人一千两才占三成,她拿半成确实不少了。【大户人家啊~~~出手就是一千两!】祝圆感慨完毕,顺口问了句,【你不是说沿途带了许多特产回去吗?记得给这位长辈多塞点!如此大方,必须讨好!】
谢峥:……
没想到这祝庭舟竟是如此贪财之人。
【此长辈身家丰厚,无需赠礼。】这天下都是他父皇的,哪里还需要赠——
【你这什么话?谁规定有钱就不用收礼了?】
谢峥握笔的手停在半空。
【谁收到晚辈孝敬不是开开心心的,哪里还分个身家地位的。照你这么说,那大户人家都别收礼得了。】
谢峥看着纸上墨字跳动,不期然想起,刚才在御书房,承嘉帝似乎提了句“听说你从潞州带回来几车东西”……
他脑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诶,说不定跟你一样想法的人多,那你可得抓紧机会赶紧去送礼。矮个子里拔高个,有别人的衬托,才能显出你的诚意。万一把老人家哄高兴了,立马加投一千两呢?想想就美滋滋……】
谢峥看到这里便按捺不住,扔下笔,大步出去:“安福!安福呢?让他立马来见我!”
……
御书房。
承嘉帝正批着奏折呢,突然外头传来细细碎碎的动静。
他头也不抬:“谁来了?”
站门口的德庆忙走前几步,禀报道:“陛下,是三殿下身边的安福。”
“嗯?”承嘉帝抬头,“老三?他不是刚走吗?又有什么事儿?”
“三殿下让安福送了些东西过来,说是回京途中买的小玩意和土特产。”
承嘉帝怔住,接着皱眉,问:“怎么突然送过来了?”早先也不见要送。
德庆有些支吾。
“说。”
“是。安福说,东西都不值几个钱,就是给您尝个新鲜、看个新鲜。”
不值钱?承嘉帝没好气:“值钱的就不送了呗……看来还是朕那一千两买回来的。”
德庆低着头不敢吭声。
“还不赶紧拿进来,朕瞅瞅都有什么玩意,也值得这么巴巴送一趟!”
“……是。”
***
听说那批东西全部被收进了御书房,谢峥轻舒了口气。
【谢了】
依然在练字的祝圆:【???】没头没脑的,突然冒出这一句,谁知道他谢什么?
谢峥却不多解释,笔锋一转,转移话题道:【你似乎该准备童生试了】
祝圆呆住了。
她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童生试怎么着也得考一天……她是不是要找一天,在狗蛋的眼皮底下,假装考试?
问题是,她不知道试题啊,岂不是转眼就暴露?
她挠了挠头,提笔写道:【狗蛋,打个商量呗。】
【但说无妨】
【我过两日便要考童生试了,到了日子,你自个儿出去玩儿,别打扰我考试哈!】
谢峥:……
仿佛察觉他内心的无语,祝圆忙补了句:【不然,你若是突然蹦出来,肯定要影响我发挥的!】
谢峥勾唇:【童生试第一科是贴经?需要我帮你吗?】
【帮个屁】祝圆没好气,【我要是不写出来,你能知道什么题目吗?】
谢峥也考虑到这点了,他顺势扫了眼自己书房里的火盆,戏谑道:【你可复述告知】
【大哥,那是在考试,连纸张都不带多一张的,我去哪儿复述给你看?】又不是在家里,好歹能整个火盆放边上烧纸。
谢峥一想也是,又问:【何时?】
祝圆数了数日子,答曰:【八日后】
【成,届时我出门寻铺子】既打算开书铺,这些便得准备起来。
祝圆轻呼了口气:【好人一生平安!】
从来不是什么好人的谢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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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圆:不是好人也一生平安?
谢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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