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江管事再次拱拱手,继续去宣传他的征稿。
祝圆满意地收回目光。如果这位就是那江成……还不错嘛。
反正聊斋随便来,以后多观察观察,找个机会认识认识!
还有征稿……
……
结了账,祝圆跟小满一人抱着一摞书往外走。
才走到大堂处,便看见祝庭舟正伸长脖子在张望。
看见她们,他登时松了口气,快步过来,将祝圆手里的书册接过去。
“怎么这么慢?”他抱怨道,“我还以为你跑哪儿去了。”
“这么大的铺子呢,逛一圈不得要时间嘛。”祝圆不以为意,“你怎么过来了?也不早点,早点过来还能让你帮忙结账,你还欠我十册书呢。”
祝庭舟莞尔:“这里的书册便宜的很,别说十册,你这些书我都给你报了。”
“你说的啊~耍赖是小狗!”
“好!”
俩人说说笑笑走出聊斋。
临出门前,祝圆还左右扫视了一遍——大堂两侧果真摆了几个带锁的大箱。
她勾了勾唇。
呵呵呵呵,臭狗蛋,给姐等着,有你后悔的时候!
到了福满楼,不等冷脸的祝玥说话,祝圆便乖觉地给各位弟弟妹妹道歉,祝玥便不好再说什么。
吃吃喝喝 ,年纪小的几个习惯了午觉,不自觉便开始钓鱼。
都是小孩子,饭前才让人等了一波,祝圆便不好意思再带着人到处晃,只好提议打道回府——以后再出来晃悠便是了,她无需急于一时。
待坐上回程的马车,她才惊觉自己忘了一件事——
狗蛋呢?他不是约在福满楼见面?
她仔细回忆了遍进门到离开的所有过程,确认自己完全没有看到一个疑似人员。
是因为她带着浅露?还是玩她呢?
***
走了一上午,祝圆也累,索性擦洗一番爬上床歇了个晌。
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她打了个哈欠,随口问了句:“什么时辰了?娘那边有找我吗?”
三月天,还有倒春寒。小满快手给她套了件外套:“红袖姐姐有来过,听说您在睡,瞅了眼便走了。”
“诶?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夫人惦记着早上姑娘脸色不好,让红袖姐姐过来看看。”
“哦哦,娘就是爱操心……”祝圆又打了个哈欠,“帮忙准备下,我练会儿字醒醒神,今天还没练字呢。”
“是。”
铺纸磨墨,提笔开写。祝圆很快便沉浸其中。
小满收拾好床铺,提了个茶壶便悄悄出去。
片刻后,她再次回来,除了右手提着个装满热水的茶壶,右手还抱着一大包东西。
她先将茶壶放下,抱着那包东西走到桌边。
“姑娘。”
“嗯?”祝圆头也不抬。
“有人、有人刚才塞给奴婢一包东西,说是给您的。”
祝圆停下笔,抬头看去。
小满满脸忐忑地将布包往前递。
这套路,似曾相识啊。祝圆想到前两年的分红,不由得眯了眯眼。狗蛋那丫的,难不成还往祝家塞了人?这么大的布包,怎么顺到她这里来的?
她搁下笔,将布包接过来,将小满遣开:“去厨房那边给我找个烧纸的容器。”
“诶。”小满刚到她身边不到半年,还不知道她有烧纸的习惯,听了吩咐虽然有些诧异,也不问,转身便出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帮她把门带上。
祝圆等她一走,快步过去栓上门,再返回桌边,将布包打开。
里头有一个油纸包,还有一个竹篾编的小方筐,上头用细绳缠了几圈,打了个漂亮的花结。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连张纸条都没有。
祝圆当先解开油纸包,里头包着一千多两的银票——约莫就是去年的分红了。
她满意地将银票放到一边,接着研究那竹篾框。
谨慎地打量了一遍,再拿起来晃了晃——晃动不明显,但颇为坠手,里头应该有东西。
祝圆小心翼翼解开绳子,拉开竹篾筐——
口味各异的糕点塞满了小筐,挤挤挨挨,连丝空隙都见不着。
祝圆:……
不是,给红利就给红利,塞糕点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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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抚一下安静看文的小天使,安心看文,本翠甜文写手,日更六千(做不到当我没说),值得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