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望窗外的雨景,細小的雨滴聲似乎也同他心情般悲鳴著。
「好痛,好痛,誰要救我,…救我…采苓…忒蜜兒…叔叔…」采穎緊蹙雙眉,子爵竟輕囓他的微小,絲絲痛意透過神經傳來,他拼命大喊,最後被子爵往嘴裡塞滿白色底褲,不完全的單聲混淆只剩微弱氣音:「啊…嗚…嗚…嗯..」
此時采穎大腿處漲滿潮紅,全身佈滿齒印與紅腫,子爵毫不客氣的吸吮啃咬這贏弱的一切,等到皮膚參雜血絲透紅,他才甘心作罷。
「啊…嗚」采穎淚水盈框,他不甘心被如此對待,疼痛的傷口如一把文火在他身上燃燒,內心的恨意也與之伴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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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邪惡雙唇來到幽門之處,那初次的乾澀繃緊花瓣即將為他綻放,他大力吸吮並刻意盈濕,然後伸出俢長中指輕輕探入。那被包附的緊致與溫熱讓子爵充滿期待。
「嗯…嗚…」采穎狂扭身軀,他不能夠讓他任意得逞,他無法接受自己僅能做的是哭喊。
子爵不耐煩的一手將他細瘦腳踝攫住,對這遲來的阻力輕哼一聲。兩人之間的體型懸殊還讓他無法完全放棄嗎?真是不識相小鬼,他怒拍采穎白嫩的玉臀,暗示他的抗拒將會帶來更大的折磨,中指沒入更深並惡意攪動。采穎不斷收縮內壁,對這異物的入侵感到疼痛與乾澀。
淚水總算不爭氣的落下,濕濡床鋪,采穎慘白的臉龐透露絕望,被綑綁的手腕已摩擦出血,腫破的雙唇微熱的漲紅著。他沒有被接起任何快意的情緒,只有羞辱、痛楚、怨恨,堂哥的溫柔與殘忍矛盾的攻訐他為他留存在心扉的角落。現在,已經收回,並永遠的緊閉門窗。
子爵在深入第二指,擴大他的狹小,他低頭凝視那鮮紅的肉壁正紅腫且逐漸適應異物侵入。幽門彈性越來越大,他見時機已來,迫不及待的掏出自己的火熱套弄一番後,勇闖而入….
「嗚…啊….!!」采穎大喊出聲,然而卻只能顯示那十分一的音量,餘音的埋入他的心底,重挫自身的靈魂。他感到徹底的被撕裂,劇痛從下體蔓延開來,他痛恨堂哥與他的結合,對這噁心變態的一切始終不能接受。
子爵滿意的看著采穎憤怒的紅光,而兩人結合的下體,晶瑩清冽的水分正汩汩流出。他沾染一指,吸取這甘美的淫水後,在沾染一次並劃在采穎臉龐,展現他的勝利。他嘴角一勾,便開始滑動起來,被嫩壁的緊密也拖附那火大龍根,從困難的移動到滑順費了他好一番功夫;然而,却是讓采穎的淚痕濕了又乾,乾了濕,那生澀摩擦似乎沁出血絲,那難受快速的游移已將兩人爆滿的下體近乎決裂。
那種痛楚絲絲入扣,第一次采穎感受到如此似被火燃燒的痛。他恨自己為何要來這裡,恨自己被堂哥的溫柔所吸引,恨自己天真認為交到一個好朋友。
在一陣快騁後,子爵放慢步調,他親吻采穎的淚水為這惡劣致下歉意,采穎茫然了,對於這樣的寵愛感到欣喜,然而這樣的一切他豈能輕易原諒?而子爵只是感到爽快的紓解才仁慈親吻他,堂弟的生嫩帶來極大的滿足,那迷人的體香與清瘦身軀讓人想狂意的破壞蹂躪。
惡魔的邪氣玩弄著天使的純真,只要子爵露出一絲良善模樣,采穎就會輕易原諒他的作為,等到發覺那只是誘騙的手段後,每次每次采穎都嘗試去信任他,用仁慈掩飾他的殘忍,采穎直到最後才發現他真是可惡到令人深痛惡絕。
高潮逐漸燃起,采穎感受到子爵的開始顫抖並發狂的恣意擺動。昏暗室內揚起噗茲噗茲的肉體拍打聲,那淫穢殘暴的體味也散於空氣中。
子爵深吸一口感到滿意至極,終於在最後一次狂列的攻擊中,一陣熱流噴射侵滿,終於結束這一切…
慾望結束後,只剩絕望…采穎空洞的眼眸望著天花板,呆滯。
子爵坐在遠處沙發上觀賞采穎淒美的姿態,在佔滿他的男體後,他要得能仍是不夠,他需要更多更多的純真來進行復仇儀式。
當采穎的束縛全被解開後,子爵冷靜且小心翼翼的將他衣服穿回去。他檢視一番後,發現他咬囓的地方都被遮蓋的很好。
「為什麼…」子穎滴下淚水無助的問,這樣的殘暴是為什麼。
「因為…」子爵決定說出一個最無害的謊:「我愛你,我需要你。」
采穎悲涼的笑了,原來,原來他的祈禱上帝回覆了,他必須以這樣的形式被需要。
子爵熱烈的抱住他,用濃厚的感情說:「拜託你留在我身邊,我好孤單寂寞,你也一樣吧,我們彼此需要…」
剎那,子爵以為采穎被感動,只見他輕點下頭,細聲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