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2)

“可是我已经帮你了!”薄景宸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喝。

“谢谢。”宫蜜儿说道,是的,她现在除了说这句,其他也不晓得说什么了。

“饿吗?要不要去吃午饭?我请你吃,只要不是肯德基就行!”薄景宸也是非常讨厌她去吃肯德基的,在他的认知里,那些洋快餐相当于垃圾食品。

“好吧,虽然我很想吃肯德基,但是我还是陪你去吃中餐吧。”宫蜜儿点点头,客随主便嘛。

“蜜儿,如果你经常这么乖顺,像只可爱的猫咪一样就好了!”薄景宸期盼道。

“也许吧。”宫蜜儿敷衍着点点头,暗道,你别忘记猫咪也是有爪子的。

薄景宸带着宫蜜儿兜兜转转了很久,才出了那个隐蔽的监控室。

“现在带我去哪儿?”宫蜜儿问道。

“还能带你去哪里?我刚不是和你说了吗?咱俩吃饭去!”薄景宸拉着她的小手往地下车库的方向走去。

*

彼时,宫蜜儿和薄景宸美滋滋的吃午饭。

岳隆庆气死了。

“你说什么?我未来丈母娘打你巴掌了?现在还疼不?”岳隆庆又是心疼,又是愤怒,自然是对宫丝丝母亲秦香莲的愤恨。

“当然疼,我如果打你几巴掌,你说,你疼不疼?”宫婉婉咬牙切齿的说道,修长纤细的手指摸了摸精致的下颚,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岳隆庆见不得她哭啊,当下怜香惜玉之心涌现,他伸手抱住了宫婉婉。

“好了,我知道了 我会帮你报仇的,婉婉,好了,不哭了。”岳隆庆安抚道,他确实对秦香莲恨的,因为秦香莲老是看不起他那二婚头的结婚经验,久而久之,一直的忍气吞声,时间一长,他就会厚积薄发啊。

“可是你看我这儿都破了皮了。”宫婉婉想着上回太过于和岳隆庆激情,倒是忘记把自己受伤的事情给他说了。

“该死的!”岳隆庆在医院里受未婚妻的气,在宫婉婉这里,本想来鸳鸯戏水,翻云覆雨的,如今一瞧她这脸上的伤,也不想风流了,急着走了。

“婉婉,你在家好好养伤 公司那边你先请假吧,你这样子若是去公司上班的话,实在太难看了。”岳隆庆关心的说道。

“是啊,你说的对,那我还是在家里休息吧!”宫婉婉点点头,她也觉得岳隆庆说的对。

“嗯!”岳隆庆轻轻颔首。

“是不是你的手机响了?”宫婉婉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

“是呢,我看 ,是你姐的手机号!”岳隆庆犹豫着接还是不接。

“她已经和我翻脸了!你想接就接,别假装一脸犹豫的鬼样子,只要你啊这心里头想着我,我这心就踏实了!”宫婉婉浅笑道。

“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岳隆庆主动俯首,在宫婉婉的耳垂那儿轻柔的啃了一下。

“嗯,那还不快接。”宫婉婉转身从他身边走开,去洗手间拧了湿漉漉的毛巾擦脸。

“什么?陆阿姨!你再说一遍?丝丝她?好,好,好,我马上来。”岳隆庆一听护工陆阿姨说宫婉婉有可能流产,心中又急又慌。

“出什么事情了?连午饭也不吃就要走吗?”宫婉婉问岳隆庆,眼角眉梢划过一抹恼意。

“不吃了,天晓得孩子能否保得住,我去医院了,等下电话联络。”岳隆庆和宫婉婉说道。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你快点儿去吧。”宫丝丝的孩子保不住吗?哎呦呦,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她都想买烟花爆竹燃放庆贺了!

忽然之间,宫婉婉的心情变得雀跃和喜悦。

岳隆庆一路闯红灯,兰博基尼一路疾驰,好在十五分钟的车程后,赶到了九院。

“隆庆,你大上午的,不在公司,死哪里去了?”说话的是岳隆庆的准丈母娘秦香莲女士是也,此刻她的脸色阴鸷,因为她最为宝贝的女儿正带着她的外孙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

“我……我能去哪儿,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冲着我问这种问题,丝丝人呢?”岳隆庆心中恼火,可也不敢当众发出来。

“什么什么时候?你长没长脑子?啊?丝丝在为你辛苦的生儿育女,你是不是跑哪个小狐狸精窝里去逍遥去了?”秦香莲伸出手指指着岳隆庆的鼻子骂道。

“还有,我还不是你妈,你不要叫的那么亲热!如果丝丝今儿个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等着瞧!”秦香莲的鼻子很是灵敏,已经从岳隆庆的衬衫上嗅到了一点儿香奈儿5号香水的味道。

“妈,你怎么能不是我妈呢,你是丝丝的妈,自然也是我的妈,行了,求求你告诉我,丝丝到底怎么了?”岳隆庆已经被秦香莲轰炸的脑子都晕乎乎了,可是他碍于自己还要跟宫丝丝过下去啊,再怎么恨未来丈母娘,他硬是逼着自己给忍住了。

“快点儿,你给我签字,丝丝有可能要小产了!”秦香莲冷嗤着说道。

“香莲,怎么回事?怎么和隆庆吵起来了?”电梯那边的方向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林一,怎么办?丝丝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呜呜……也不知道丝丝刚才受了什么惊吓,问护工嘛,那护工就说是丝丝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丝丝一醒来还把那护工的手腕给掐出了淤痕,哎呀,丝丝该有多么的害怕啊。”秦香莲心中的一把火怎么也控制不住,这不,她和宫林一说话的时候,那恶毒的目光还盯着岳隆庆看呢。

“什么保不住?你怎么尽说丧气话?”宫林一走到秦香莲身边,伸手将秦香莲搂在怀里,说道。

“我就是喜欢说丧气话,你管的着吗?你成天就知道在外面胡搞,咱们女儿的事情,你也不管……”也许秦香莲真是太气了,这不,把宫林一也好一顿数落。

“好了,都是我的错,那个——隆庆,你看着我们做什么?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纸?”宫林一看着岳隆庆那呆若木鸡的眼神,催促道。

“这字我不能签!不能签啊!”岳隆庆看完那通知书上面的白纸黑字,他撕心裂肺的喊道。

“怎么了?”宫林一瞧着岳隆庆的喊声如此凄厉,担心的问道。

“医生说如果极力保下那个孩子的话,孩子将来出生有可能是残疾儿,这可怎么办?”岳隆庆把纸和笔塞入宫林一的手里。

岳隆庆只觉得自己的心碎了,梦碎了,天空也塌了,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