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重重的一顶,他忍不住眯了双眼发出一声低吼,这种感觉久违了,久违了的爽。
晓晓在赵大郎作怪的一刹那,她两只小手再怎么使劲也没有捂住那想要发声的小嘴,一丝丝惑人的萝莉音从小嘴里吐露出来。
渐渐的飘散在房间里,随后慢慢以刁钻古怪的姿态从窗户渗出。
院子里正睡觉的白幺妹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眸朝着里屋汪汪叫了两声,便又闭上了眼睛慵懒的睡着了。
屋子里的气氛持续升温,偶尔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低吼,偶尔传出空灵勾人心魄的萝莉音。
有时又能听到屋子里娇人若有若无的低泣:
“慢点,求求你,我错了,太重了,好痛,不要了”等等声音,真是暧昧重重、令人浮想联翩。
从正午到太阳偏斜赵家村尾的青钻大瓦房门就一直没开过,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
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面,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
晚云飘过之后,田野上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的秋夜。
蔚蓝色的天空只挂有一弯明月。在深秋时节,一尘不染,晶莹透明。
明亮的清光柔柔投射在大地上,照耀着整个沉睡的赵家村。
那光就像是位慈祥母亲般温柔的把树枝、房屋等等影影绰绰的照出一地的阴影,平静且祥和。
赵家村尾的一座青钻大瓦房里此时有淡淡微黄的光在跳跃着,不一会儿光越来越亮。
那暖黄的光打破了原本安静沉睡的赵家村,犹如一幅色彩浓重的水墨画,它在其中犹如点睛之笔。
像是一盏明灯照耀着人们心灵前行的路,让那些在外不归家的游子热泪盈眶有了丝归家的冲动,温馨的让人无限向往。
赵大郎正在掌灯,点燃了床前的一盏,复又把桌子上的那一盏也点燃,转头看向躺在床上香汗淋漓的小女人,如玉般的身子只用被子遮住了一半,此时那雪白的背就那么大刺刺的露了出来,无声的勾引着他。
他无奈的转头看向一边,暗暗的吞了吞口水,摇摇头轻轻一笑,在小女人面前,就一个背他就忍不住想要狼变了。
一想到小女人,双眸里柔情似水仿佛能把人溺死在其中。
抬步出去走向厨房,开始生火烧水,然后在把床上的小女人抱进浴桶清理一番。
听着小女人在浴桶里还带着哭腔喊着不要了,他得意的笑了,轻轻的刮了刮小女人娇俏的琼鼻,俯身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真是个小妖精”
清理好后便把沉睡的小女人轻轻的放在床上,复又出去把鸡杀了一只连夜炖上,就等第二天小女人醒来好好的补补。
清晨,泛黄的太阳渐渐从东边升起,天空开始泛起了鱼肚白,黑夜渐渐隐去,大地从黑夜中苏醒过来。
鸟儿开始在枝头歌唱,鱼儿在水里调皮的打挺。
田野里一片光秃秃的景象,偶尔有几株生命力极强的小花小草在这清晨里欢喜的吞吐着露珠。
小草的绿叶子上和枝干上都布满了露珠,在这泛黄的太阳照耀下更显的生气勃勃、晶莹剔透。
高高挂在天空的太阳仿佛被那种气氛感染了,随着逐渐的高升,它也调皮起来不甘落后的在云端旖旎,透过一丝泛红的霞光,那里愈发的光彩四溢,楚楚动人。
晓晓是被肚子咕噜噜的声音给吵醒的,眼睛还没睁开,手便附在肚子上来回的摸着,那模样就像是在安抚饥饿的肚子。
艰难的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顿时全身的酸软猛烈的袭来,她一没坐好便又直直的倒了下去。
“哎哟”晓晓痛叫出声。
“麻痹”
晓晓心里暗骂道,回想起赵大郎这厮昨晚可真是没有对自己客气,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饿狼投胎的。
居然从昨天下午做到了晚上半夜,本来刚开始自己还仗着撩汉系统里的床技神气着,没想到人家体力好到爆,最后自己被狠狠的反压了。
“嘶”晓晓刚移动大腿准备下床,某处便传来酸痛,那感觉不可言说。
她只能狠狠的在心里把赵大郎的十八辈祖宗给问候一遍。
察觉到自己浑身清爽,想必是半夜他给自己清理了,心中还算一点安慰。
此刻她好想念那个还没进门就发射的初哥赵大郎,真是无比想念,大哭。
赵大郎自然是听到了寝房响动,料想小女人怕是醒了,唇角一勾便径直向寝房走去。
看着小女人坐在床上苦着脸捶腿的小模样,赵大郎莫名的被愉悦到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调皮。
晓晓看着赵大郎进屋肯定是没有好脸色的,小脸一正,朝着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最后撅着小嘴把头偏向别处,就是要无视某人。
吃饱喝足的赵大郎自然不会生气,反而觉得这样的小女人异常可爱。
走向床边在小女人身旁坐下,大手握成拳头开始在那莹白嫩滑的腿上捶打着,一派贴心好丈夫的模样。
晓晓对赵大郎的故意示好,视而不见,只是那小嘴撅得更高了。
这是傲娇了?
赵大郎看着那高高撅起的小嘴,粉粉的嫩嫩的犹如殷桃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他鬼使神差的就这么吻了下去,虽然他知道小女人估计还没有消气,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感受到那小嘴主人的挣扎和不配合,本来帮某人捶腿的双手直接从腿上撤离,复又准确的捧住了某人的小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晓晓几番挣扎不过,反而因饥饿的缘故全身更是没了力气,索性也不挣扎了,任那老流氓发情。
赵大郎餍足后放开了小女人,便见某人一脸不屑傲娇的样子,嫌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