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小舅舅絮絮叨叨,傅泽涵特别想笑,说实话,他这一辈子子都没听自家小舅舅说过那么多的话。而且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很蠢吧!
但是最后也没打扰他,苦笑一下,心里也终于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儿了。他这次真的,输得心甘情愿。
第二天早上太阳暖暖地照了进来,温茶只觉得脸上热热的,就慢慢睁开了眼睛,她大脑迷迷糊糊的。
只觉得昨晚好像一直有人在跟她说着什么,听到那个声音,突然就有了想活下去的冲动,那个省,让她拼命想醒过来。
看到她睁开了眼睛,傅言深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他很快恢复过来,眼睛里净是柔情,只觉得喉咙有些艰涩,“你醒过来就好。”
陆严早上刚好过来查房,看到温茶醒了,也松了口气。不过他还是忍住笑看了一眼傅言深。
“醒了就好啊,你要是再不醒啊,隔壁病房就又要来投诉了,说昨晚好像一直有个声音窃窃私语,差点以为医院闹鬼。”
“咳。”傅言深轻咳一声,一个充满威胁的眼神扫了过去,陆严立马怂了,“行,醒了就好,好生休息,最好还是住几天院。”
傅言深帮她盖好了被子,柔声问,“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温茶总感觉傅言深虽然对她温柔依旧,却有一丝疏离感夹在中间。她沉默了片刻,还是慢慢开口,“言深,你很介意昨天江笙他…”
“好了,你才醒,好好休息才是,其他事情不着急。”傅言深打断她的话,也不再看她。
温茶从他的脸上,就读出了三个字:很介意。她有些想笑,这个男人,真是拿他没办法。她只能自顾自般地说了起来。
“昨天你见到的人,是江笙。他确实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俩一块长大的。我们两家又是世交,来往很密切,我跟他年少时,关系确实好。”
果然,傅言深的脸色变得难看了几分,应该是他想起了昨晚江笙说的。温茶也只好解释。
“他以前确实对我挺好的,而且对我有情。但是后来江家被烧,他父母双亡,他认为放火的人是我,从此就记恨上我了。”
傅言深不信,“现在仅仅只是恨你?想报仇?”
温茶轻叹,“跟他好些年没见,已经搞不懂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回来干嘛。”
“还挺怀念从前?毕竟你初吻都是给他的。”傅言深的话里有股柠檬的味道。
温茶不由得笑了起来,“还说不介意,脑子里一直在脑补呢吧?你听他瞎说,什么初吻?那是我们俩三岁的时候拍照,他没坐稳摔了,扑我身上亲到的,这也算?”
傅言深不依不饶,“那你初吻给了谁?”
温茶也没想太多,脱口而出,“沈思成啊,那会我一直喜欢他,所以也就没在意江笙。那天刚好沈思成约我,我一激动就丢下江笙跑了。”
温茶想了想继续说,“等我回来的时候,江笙不见了。我去江家的时候,江家已经被烧了,而江笙也莫名其妙对我说了一堆绝情的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