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席卷全身,沈珠脚抽筋腿发麻,奋力的朝着上面踹了几天,她开始往下沉。
迷迷糊糊之际,她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养母养父,而后是……迟渊。
哪儿的床,睡的一点也不舒服。
沈珠动了动,迷迷瞪瞪睁开眼,是白墙加消毒水的味道。
“醒了?”
迟渊的脸在沈珠面前放大。
沈珠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迟总,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是哪儿,睡了几天了?”
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迟渊放心了,低头看表:“医院,睡了零点零五天。”
沈珠掀开被子:“迟总,说人话。”
“一小时。”
“额。”
等等,一小时。
那说明这是是云南了,那迟渊……
“唉,迟总你怎么又来了?”沈珠讶异道。
迟渊嗤笑:“救你啊。”
呃……她临死前看到的不是错觉啊,呸呸,什么临死前。
“迟总,是你救了我啊?”
迟渊伸手把沈珠乱糟糟的头发揉的更乱了点,而后幽幽地叹口气:“说吧,救命之恩,何以为报?”
沈珠没好气地说:“你不救我也有人救我。”
迟渊冷笑道:“岑溪俨吗?”
“对了,岑哥怎么样了?”沈珠张头四望。
迟渊把沈珠的脑袋扭过来只能朝着他:“你觉得当着我的面关心其他男人合适吗?”
沈珠:“合适,挺合适的啊。”
迟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