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两个家庭都是25岁左右的年轻人,没有带小孩, 来寻求刺激和开心。

陆爸爸的家庭一共四名学员:他自己, 杨仟仟, 陆星昀, 林暮月。

他们在山的南面,另外还有两个对抗队伍分别在其他两个不同的地方和方向。

因为他们这一队属于老弱妇孺队,配有两个指导员。其他队伍只有一个指导员。

指导员端着游戏枪走在最前面,带他们找到一处开阔的高处, 草皮基本是干燥的, 让他们开始安营扎寨。

所有人都负重两公里,终于停了下来, 几位保守的爸爸抢中间的位置安自家的帐篷。

陆星昀首先在草皮上把鞋子周边的泥给蹭掉, 黑泥水把鞋子给染了色,他怎么看怎么别扭。

陆居安喊他去搭帐篷,结果父子两摆弄来摆弄去, 都不会搭,生活技能十分缺失。

陆家有四个人,他们的帐篷比较大,因也是跟上级有关系的家庭,指导员明目张胆地帮助陆家搭帐篷。

帐篷中间用一层防水布隔成两个空间。

陆居安向辅导员道谢,指导员说,“不客气,大家原地休整。一小时后我们出发去采摘食物,三点后出发找补给。”

他们的补给藏在山林里,第一天有两份,可以为三个队伍中的两个队伍提供食物补给;第二天就只有一份了,这时候应该就有队伍家庭主动退出,坚持到最后的队伍获得胜利。

杨仟仟坐在帐篷里,弓着小腿脱了一只鞋,她鞋子里进了碎石子。

陆星昀在旁边想用饮用水刷鞋子。

他情愿不喝水也不愿把鞋子弄脏。林秘书知道他拿着水想干什么,四个人每个人提了1l的饮用水进山,用来洗鞋太不明智了,但是他穿着脏鞋子心里肯定十分别扭。

林秘书说,“我去问问辅导员附近有没有河流或者溪水。”

陆星昀忽然后悔,自己简直是在找罪受,这哪是真人cf,根本就是荒野求生。他把目光投向指导员的饮用水,指导员当没看见。

林秘书回来,“往东走150有一个公共厕所,有洗手的地方,我们去吧。”

这座山不完全是原始人状态,有公共厕所的小亭子和洗澡间,但是洗澡间只在特定时间供水。要是随处踩屎,对生意会造成不良影响。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去找公共厕所,

在公共厕所洗了鞋子之后,出去还是沾了一鞋面的草。

陆星昀穿着暗绿色的合身的迷彩服,倒三角的身材,制服诱惑,有种严肃的魅力感。陆星昀也是第一次见穿迷彩服的林秘书,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特别正经,是另一种正经的味道。

陆居安架起营地的大锅,中午吃大锅汤树叶。

杨仟仟混入妈妈队伍,和她们一起去摘洗藤蔓的菜叶子,孩子们由另一位指导员带领去摘野果。

陆居安取得指导员信任,带领其他爸爸和年轻人驻扎营地,生活,特别有干劲,因为有盼头。

其他爸爸早已经历过很多次这种家庭活动,都是为了孩子来的,觉得无所谓。

陆居安想严厉地批评他们,但也只是想想,这才是家庭常态吧。

望眼欲穿,锅里的水开了好几次,杨仟仟她们的妈妈团才姗姗来迟,她们都穿着一样的衣服,陆居安一眼看到了她,起身去拿她手中的草编菜篮子。

杨仟仟自是不会做饭的,有其他妈妈会,她在旁边打下手,淘米生火。

孩子们摘了野果也回来了。

指导员劝阻一个小孩,说他摘的红果子吃了会口吐白沫,没收了小孩摘的红果子。孩子不听,裤兜里还藏着一个,送给自己的爸爸。

爸爸摸摸儿子的脑袋,感动地说,“儿子乖。”

一口咬了,十分钟后嘴巴肿成香肠。

指导员:……

结果一下午都能听到打孩子的嚎叫,窜了好几家的帐篷,孩子和孩子间天生的熟得快,几家陌生的关系也很快因为孩子熟络起来。

所有人都认识了陆星昀这个大龄儿童。

鲜美的午餐后,指导员给大家开会。

“我们这次,为了增加趣味性,每个队伍所有人不仅配备了本队的对讲机,而且,每个队伍,都有有其他两个队伍的间谍,所以说我们队伍有两个间谍。”

商海浮沉的爸爸们很快紧张起来了,特有的嗅觉感令他们兴奋。

“这个间谍,首先不可能是孩子,可能是爸爸,也可能是妈妈,请各位间谍做好保密工作,下午三点,我们去搜集物资,免不了一场苦战,记得,每个人三条命,也可以借命,但是一个家庭里如果只剩下孩子而没有法定监护人,那么借命是不被允许的。”

刚给爸爸吃了麻醉果的男孩说,“我认别人当爸爸妈妈行吗?”

众人哈哈大笑,孩子又被爸爸打了爆栗。

指导员说,“不行,一定要是法定监护人。”

于是乎,每个家庭的午休,充斥着灵魂拷问还有打孩子的叫声。

指导员让男孩别装了,影响大家休息,男孩“哦”了一声,钻进指导员的帐篷。指导员是当过兵的,见过不少刺头,直接用绳子把他给绑了起来,他爸爸肿着香肠嘴说,“绑的好,什么时候听话,什么时候松绑。”

林暮月和杨仟仟睡在一间,隔着一层防水布,睡着陆居安和陆星昀。

林暮月问杨仟仟,“你是间谍吗?”

杨仟仟咽了咽口水,“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