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宁穿着襦裙, 方便了裴原,解开腰带,很快将两片裙布扯下来, 剩一条白色的中裤。裴原盯着裤腿看了一会,直接上手将腰身处给撕烂了,宝宁惊叫一声, 眼睁睁看着她的裤子落到地上, 如裴原所愿, 露出一双腿。
宝宁又羞又气:“你有话好好说, 撕衣裳算怎么回事!”
“多少钱, 赔给你。”裴原舔舔嘴唇, 瞟她一眼, “你回去找我夫人要,她把我的钱都搜刮走了,我现在手头略紧,拿不出银子。”
宝宁骂他:“臭不要脸!”
她急忙捡起地上裙摆要挡住腿, 被裴原按住手腕:“跑什么, 让我看看,还没看够。”
他伸出手,由下到上摸了把, 嘴里道:“看看, 多白, 又滑,跟嫩豆腐儿似的。摸了第一把, 还想再摸第二把。”
宝宁定定地站着, 被裴原目光一遍遍扫视, 最开始还能站得住, 又坚持一会,羞得脚趾都蜷起来。她这次学乖了,知道硬来没用,得软着,伸手拉住裴原的袖子,撒娇冲他道:“阿原,不在这,熄了灯,换个地方,好不好?”
窗户还开着,微凉的夜风吹进来,宝宁哆嗦一下。
裴原又看了她一会,一言不发地去关了窗子,没吹灯,回来抱着她往床边走。宝宁头靠在他胸前,听见他心脏跳得逐渐快起来,呼吸也更加沉重,已经明白过来将要发生什么,艰难咽了口唾沫。
宝宁又想起那一夜,她害怕这时候的裴原,像头永远不会没力气的狼!
身体挨上绵软的被褥,宝宁心中咯噔一下,顺势拽住裴原的前襟,装作关切的样子,冲他道:“阿原,你今日很累了,身子也没好全,不能太过耗损。我去给你叫热水来,洗个澡,早点睡下吧!”
“什么叫身子没好全。”裴原似笑非笑看着她,“你说的这些话,你觉得我爱听吗?”
宝宁严肃道:“你中午还吐血了!”
裴原道:“你今晚要是不让我成事,我还得再吐一次。”
说完,裴原也不等宝宁再开口了,扯了她鞋袜,几下将她上头衣服也扯掉,他一条腿撑在床沿,急迫地扯自己的上衣。
宝宁钻进被子里,紧张地和他打商量:“上次的那个油呢,再用次行不行?”
“早扔了,第一次用那个就够了,第二次没必要。”裴原俯身,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暧昧道,“我有别的办法。”
……
不知过了多久,宝宁只觉得呼吸乱了,脑子也晕乎乎的,像是坐在一条行驶于波浪湍急河流的船上。最后一瞬,她眼前闪过阵白光似的,一阵的酥麻,浑身都卸了力。也顾不得羞不羞了,唇间软绵绵地哼出一声。
裴原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才去拿布巾擦:“这法子好吧,比那瓶子油好用得多,又舒服。”
他沉思一般地,问:“上次好像都没听你叫过?”
宝宁羞愤道:“这种事,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摆在台面上说,就不能阴晦一些吗!”
“也可以啊。”裴原手往下去揉她,懒洋洋地挑逗,忽然用力捏一下,“多叫两声给我听,我高兴了,就不说了。”
他顿了下,又道:“宝宝,你注意到了吗,你这时候的声音,比平时还要软一些,像猫叫一样,但又很欢愉……”
宝宁哀求他:“你先把手拿开……”
裴原挑眉问:“手拿开,别的东西可就要进去了。你准备好了?”
宝宁红着脸,她不好意思点头,也不好意思应是,便道:“我去拿软枕……”
裴原眼神暗了暗:“不要那个,咱们换个姿势。”
宝宁还没反应过来,忽的被裴原拽着手腕给扯坐了起来。看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条黑布,或许是他的腰带,缠在了她的眼睛上。
视线骤然变黑,宝宁有些慌,想要去解:“为什么要蒙上我的眼睛?”
裴原拦住她,将她身子翻了个面趴在被子上,又搂着腰腹往上提了提,宝宁便被摆成了桂趴着的样子。她更害怕了,这是她没遇见过的姿势,有种隐秘被看光了的感觉,宝宁不干了,要爬走。
裴原拽着她脚腕:“上哪儿去,跑得掉吗,总是做那些无用功。”
他拍了拍她的桃子,声音低柔道:“上次你不是说我过分吗,这次我轻轻的,好不好?但太轻了,又怕你不够,才想出这样的主意。你瞧,是不是觉得心跳变快了,更期待,更刺激了?”
宝宁的注意被他前半截话吸引,颤声问:“不够什么?”
裴原按塌下她的要:“不够爽啊。”
下一瞬,宝宁便觉得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热烫的。她眼睛看不见,触感变得更敏锐,紧张让她身子都在颤。宝宁听见,在裴原入进来的那一瞬,他哼了声道:“就让你看看,老子的身体到底好不好!”
……
等一切结束后,宝宁瘫软下来,裴原只要了一次,吃了个半饱,不很餍足,但也不想再折腾她了。
他解开蒙着宝宁眼睛的黑布扔在地上,这才发现布已经湿透。
宝宁眼睛也湿漉漉的,一言不发地躲开他的手掌,缩去床角,拿手背抹眼泪。裴原看她过分可怜的样子,心头一慌,上次都没哭,这次怎么回事?
“宝宝?”裴原轻声唤她,眉头皱起,贴到她面前去,“怎么了这是?”
宝宁嘴瘪着,手捂着脸,半晌憋出一个字:“疼。”
“我这次很轻了,怎么能疼成这样?”裴原不信,他强硬地把宝宁的手扯下来,看到她粉嫩的脸色。巴掌大的脸上粉盈盈,眼里带着水光,像携着露水的花苞,哪里有疼得厉害的样子。宝宁对上裴原的眼神,脸更红了,推开他,背过身去。
裴原忽然反应过来,问她:“是不是舒服过头了,才哭的?”
他眯了眯眼睛,回想着:“刚才,最后那一下,我感觉蓦的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