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正低着头在屋里绣帕子,一副百无聊赖又岁月静好的模样。
棠月自然不会知道陆宴和扶曼的关系,在她看来,世子爷整日往北苑跑,那便意味着沈姑娘失宠了。
她不禁为沈甄的“不知上进”,有些发愁。
世子爷不来就算了,她难道也不知道在门口等等吗?想到这,她又看了一眼沈甄的腿,只能再叹一口气。
哎。
眼下这状况,真是有心也无力了。
春熙堂的夜里灯火通明,沈甄一边下针,一边想着自己的腿什么时候才能好利索。她记得他说,伤好了就带她去见泓儿。
她很久都没见过沈泓了。既不知道他的病怎么样了,也不是知......
这边正想着,陆宴恰好推门而入。
两人四目相对,她连忙用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低声道:“大人。”
陆宴“嗯”了一声,前行两步,坐在了榻上。
他的领口微敞,坐在榻上看着她。
今日他回来,特意去冬丽苑坐上了一个时辰,身上染上了点扶曼屋子里的香气。
男人的目光里,带了一丝风流之意,好似在对她说,他确实同东丽苑那位,有了些什么一样。
陆宴拍了拍床榻,对着沈甄低声道:“过来。”
沈甄走过去,坐到了他边上。
她会制香,亦会识想,一坐到他边上,她就闻见了一股属于别人的气息。女子的气息。
可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以她的身份,可万万管不到他头上,不论她开口说甚,那都是僭越。
男人的目光晦暗不明,沈甄根本猜不透此刻的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本能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陆宴顺着烛光继续看她,也不知为何,眼下看到她这幅乖顺的样子,倏然觉得可笑。
这样乖的人,也会抛下他,嫁给别人么?
到底是什么样男人,竟能勾了她的魂?
思及此,陆宴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去。他吻得有些重,一丝喘息的余地都没给她留。
转眼,沈甄就被他压在了榻上,双手也被他摁在头顶。
轻捻,重咬,来来回回地搅动着她的唇舌。
沈甄被他这攻击性十足的动作吓到了,心脏也不禁跟着扑通扑通地跳。
他强,她便示弱。这是沈甄同他这么久相处以来,学会的第一个生存之道。
很快,她便尝试着回应,任由他摆弄。
若是放在以往,他定然会被她这幅怜人的模样弄得失控,但今日,他整颗心都像是被攥住了一般。
饶是他从不沉迷风月之事,也知这天下的女子,就没有不善妒的。
看着她毫无芥蒂的样子。
他低头看着她闭目顺从的模样,心底一窒,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
他染了其他女子的香同她亲近,她都毫不抗拒。
想来,这便是真的不在乎。
陆宴自嘲一笑。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还会费劲心思去试探一个姑娘家的心思。
所以、上辈子,她也是根本不喜自己,才转身就嫁给了旁人吗?
想到这,他猝然松开了手。
沈甄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他不怒自威的目光。
“大人。”沈甄小声唤他。
陆宴凛眸,一时间,他很难说清楚,此刻是什么滋味。
若是没有听到白道年的消息,他尚且还能骗自己,那梦境未必是真的。
然而走到这一步,便是连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
四目相对,陆宴突然哑着嗓子道:“我对你,不好吗?”
沈甄的神情满是不解,不禁反问道:“大人为何会这样问?”
陆宴不依不饶,“给我做外室,跟了我,委屈吗?”说完最后一个字,他落在她腰上的手,便不由自主地在缩紧。
这力道好像在同她说,沈甄,你敢说一句委屈,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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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我真的是个从来不日更的选手,太难了,太难了。
有读者跟我说,我如果敢断更,她就给我寄刀片。
我问她多长的。
她说她家刀最短的40米。
呜呜呜呜呜呜。
我只能日更辽。怕了,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