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付七、付八走后,小掌柜道:“大人,咱们何时动手?”
陆宴思忖片刻,道:“上元节。”
上元节万家灯火,赵冲自然会在赵府大宴宾客,人员繁杂,那是最好的机会。
陆宴又道:“一会儿去酒肆散播个消息,就说今晚我在二十四桥找了几个姑娘。”说罢,他将沈甄打横抱起,向楼上走去。
小掌柜躬身应是。
但他只要一想到近来捏造的消息,就不禁汗颜。
世子爷啊,您这风流名声可是越来越响亮了。御女无数,夜夜直至天明,再这么传下去,怕是要成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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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将沈甄抱上了小二楼,将她放于一张窄榻上。
小掌柜蹬蹬蹬跟上来,低声道:“大人,我这还有降粉,您要吗?”降粉,是解迷药用的。
陆宴看了一眼,随后低声道:“不用了。”
小掌柜见气氛不对,连忙退后,转身下楼。
外面夜色渐浓,雾霭厚重。
陆宴的目光停在了她白生生脸上,眉、眼、鼻、唇,看着看着,他的胸口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火。
喉咙里亦多了味散不去的涩。
陆宴坐在榻边儿,居高临下地看了她许久。
如此纤弱娇楚,同我断了,你又能去哪呢?
他讥笑一声,似是笑她的不自量力,又似是笑她的异想天开。
可也不知怎的,嘴角倏然僵在原处。
四周阒然无声。
陆宴静静地看着她,眉梢一动不动,与平时里那副冷静自持、精明倨傲的模样,截然不同。
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出的不同。
他鬼使神差地卷起了她的一缕发丝,慢慢揉搓。
沈甄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隐隐颤动,皱起眉,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随后翻过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发丝滑落,他的指尖骤然落了空。
密林间的风透过楹窗徐徐吹来,陆宴揉了一下她的肩膀,收了手。
闭目沉思,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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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沈甄缓缓醒来......
熹微的晨光刚刚入眼,她便听到一道沉沉的嗓音;“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男人语气不善,沈甄“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她看着外面天都亮了,连忙下地,一脸愧疚道:“大人怎么不叫醒我。”
陆宴冷声道:“我叫你,你得见吗?”
沈甄小脸一红,心道:她真的睡的这样沉吗?
可她定了定神,竟根本想不起来昨夜发生了甚,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宿在这里。
“大人,咱们怎么会在这?”沈甄抬眼看他。
陆宴不但不答,还抬手拍了沈甄的后脑勺。
看似不耐地道了一句,走了。
沈甄默默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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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一个基友文(已完结)
《白月光》by 画七【最好搜作者名】
北仓三六年,漠北王严褚接手天下,肃整朝堂,精良之师遍踏诸国,威震四海,成千秋大业。此生唯一干过心软的事,便是留下了前朝九公主元欢的性命,养在了琼玉楼,任这抹心尖上的白月光说一不二,作天作地。
此后四载,争执无数,脸皮撕破,元欢日日银钗素衣,在最后一次争吵中,严褚拂袖而去,怒言此生不踏入琼玉楼半步。
元欢失了宠,成为人尽可欺的小可怜,一次被进宫的贵家女推了一把,撞到柱子上不省人事,醒来后生了一种怪病,将她与严褚争吵的画面全忘了不说,而且每天都会想起一些严褚的好来。
小剧场:
元欢撞了头在养心殿醒来,男人侧脸如铁一般的坚毅,眸光深邃,料定她又要口出恶语,冷嘲热讽。
可床榻上的人见了他,不仅没有露出以往那副厌恶的神色,反而包着两汪泪,抚着额上的包冲着他喊疼。
她这一声疼,将严褚手背上的青筋都逼出来几根。
他见过这女人红着眼流着泪骂他的样子,却遭不住她红了脸眨着眼偷瞥他的模样。
于是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向来言出必行的成武帝自个打了自个的脸,冷着张脸进了琼玉楼的大门。
1,甜文。
2,女主是男主白月光。